拿钱,咱们卖茶,他们买茶,咱们是独家,他们离了咱家就买不到茉莉花茶,所以大舅不用理他的脸色,数好你的银子就行了。”
做为前世在新社会长大的接班人,她理解不了这个等级社会,劳动阶层对统治阶层的那种天生的敬畏,觉得他的大舅很没有必要在王衍爵面前活得跟个闰土似的。
一走出云间茶楼的大门,陈大舅就忘掉了对王公子的敬畏,他搂着一只箱子,里面是整整两百两银子。
他自己搂着,赶车又不方便,便把它放到牛车上面的竹筐里,又觉得不安全,拿出来交给舜华抱着,摇摇头还是觉得不妥,急得团团转。
舜华苦笑,把箱子放进一只竹筐,在上面再套一只竹筐,自己又坐到牛车上,双手搂着竹筐:“这下好了!”
陈大舅见外甥女儿放好了钱箱子,这才放心的到前面去赶车。
舅甥俩回到码头镇,又到高木匠那里定制了两百个木匣子,拿走了已经做好的货。
回到家里,陈大舅把钱匣子交给舜华收好:“我带那么多钱在路上也不安全,大姐儿先收好,等下次和你阿公一起来的时候再说。”
有了前一日袁大牛家里的女人们做榜样,今天来茉莉花田里摘花的女人就更多了。
舜华和陈大舅回到家里,芸姨娘正背着菁华忙着收花,秉哲在旁边计帐、付工钱,已过了午时,连午饭也来不及做,一家人都还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