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姐儿,二叔给你指条财路:瑞昌县城里有人买,带上针线,串成手链、项链能卖个一文半文的,好歹也是钱。”他笑道,“把这片地里的花儿卖光,就有钱了。”
舜华很想上前扇他两耳光,就见陈大舅直起身来,拨开花丛,边往外走边怒声道:“袁鸿亮!你就这么闲?小孩子摘几朵花儿玩,碍你啥事儿了?用得着你一个大人,对着孩子冷嘲热讽的,有本事你冲我来!”
袁鸿亮一见陈大舅,顿时蔫了,一边说着“我跟孩子们说笑呢”,一边转身飞快地跑了,连豆子地也顾不上看了。
陈大舅“哼”了一声,对舜华姐弟说,“再有人欺负你们,一定告诉大舅,大舅为你们出气!”
舜华姐弟齐齐点头:大舅威武!
两个时辰后,舜华几人终于摘了两筐花,有二十来斤的样子,
芸姨娘带着几个小的,在后院也摘了一筐,五六斤左右。
做试验,这些就够了。
把家事托给芸姨娘照管,舜华带上几筐鲜花,跟着大舅去阿公家,她要去和阿公一起研究茉莉花茶的窨制工艺。
临走,陈大舅才想起还有一件事,他一拍脑袋:“光顾着摘花了,大舅带来的茶叶,还没有送给你族中长辈呢。”
陈家每年都会送几斤新茶,给袁家近支的几房长辈和族学的两位先生。
今年,因为忙着舜华阿爹的后事,陈大舅耽搁了两个月,才开始往码头镇送茶,给袁家长辈的新茶就送得迟了。
“呵呵,”舜华穿过来后,见识了三房和五房长辈们的嘴脸,不由得冷笑,“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