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成可是首富家的独子,被人骂败家子,也没人骂他流氓。方大少脾气一上来,也忘了对方是县令家的女儿,“你管天管地,你还管小爷我做梦不成?”
“你!”彭颜舒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无赖,“那你来干嘛的?”
“不干嘛,你不是说你对我没感觉吗,我让老娘推迟婚约,等到秋闱之后再成亲。若是这段时间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你喜欢我,到时候就算解除婚约也不迟。大不了就说我考得太差,配不上你,这样也不耽误你的名声。”
方有成将退婚的理由都想好了,总不能让一个姑娘承受退婚的伤害吧,他一个大男人不怕这些,可姑娘家总会受牵连,能尽量保护她一些,也不枉他喜欢她一场。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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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盛蓝翻来覆去睡不着,祁安不在的日子里,这张大床都是她一个人睡,现在多了一个人,不仅挤,还很热。
“娘子去哪儿?”
“睡不着,喝口水。”
盛蓝刚一下床,床边的两小只就被惊醒了。金子睁眼看了看她,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但是银子不知道怎么了,呼吸显得有些粗重,还上气不接下气。
银子自打出生身体就不如姐姐,不过盛蓝一直悉心照料,它也顺顺利利长到现在,看不出来一点异样。可是今天这个样子明显不对劲儿,盛蓝连忙捞起小家伙,仔细检查。
祁安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
“不太对劲儿。奇怪,傍晚还好好的,最近也没吃什么东西啊。”
动物不是人,你问它哪里不舒服,它也不会回答你。以往盛蓝与两小只的互动都是基于一定场景的猜测和自娱自乐,真到了关键时刻,不能说话才是最要命的。
眼看着小东西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盛蓝开始有点慌乱,那种生命即将从手中流逝的感觉不停地唤醒那些尘封的记忆,让她陷入深深地回忆,难以自拔。
“嗝!”
“好了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被鸡骨头卡住了而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吃……”
片刻,盛蓝回神,她看见小家伙趴在祁安怀里,可怜兮兮地求抱抱,地上还有一块它刚刚吐出来的鸡骨头。原来这小家伙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竟然偷了厨房的鸡肉,因为第一次做贼,也是第一次吃肉,竟然不会吐骨头!
“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