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精神病医院。
对于阎埠贵、三大妈来讲。
真正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尤其是夜晚降临。
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末日来临。
青山精神病医院是男女分别管理,所以整天搂着三大妈的阎埠贵,现在也只能搂着空气了。
躺着病床上。
迷迷糊糊之中,阎埠贵只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人掰开。
紧接着。
一股琼浆入口。
用句广告词来讲,那叫入口柔,一线喉。
吧唧着嘴。
一开始。
阎埠贵还没有意识到问题。
可是。
很快。
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睁开眼。
靠!
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面对着黑夜下的一张张面孔,阎埠贵被吓了一跳。
一开始。
他还以为是黑白无常来勾他的魂了呢。
定睛一瞧。
他才发现。
那凑近自己的一张张脸,是自己一个病房的病友。
阎埠贵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病床上。
挣扎了两下。
望着那七个穿着条纹病服的病友,阎埠贵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嘘!”
其中一个精神病,冲着阎埠贵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有鬼!”
另一个精神病神经兮兮的说道。
青山医院闹鬼?
啥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咋不知道?
阎埠贵也被吓了一跳。
张望了一眼四周。
虽然能见度不高,但是阎埠贵还是将视线范围内能看到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下一秒。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活这么大。
他还没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
进了一趟精神病,病房里就闹鬼了?
不会是这群精神病的恶作剧吧。
“你中邪了!”
又一个精神病开口,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你们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喊人了。”
阎埠贵威胁着。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却听得那个胖乎乎的精神病道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住在阎埠贵上铺的精神病,直接找来一条毛巾,塞入阎埠贵的嘴里。
这下子。
阎埠贵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谁让你将他嘴巴塞住的?”
一个光着身子,头顶顶着脸盆,手里拿着笤帚的精神病,不乐意的抱怨了这么一句。
“你没听他说,要喊人了嘛!要是将丁大夫叫来,那可就麻烦了!”
住在阎埠贵上铺的那个神经病,开口说道。
打扮怪异,手拿笤帚的精神病患者,点了点头:“这话说的也对!”
可是下一秒。
他就推翻了自己的说辞:“对什么对?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他治疗了。”
“别出声,我们都是为你好。刚刚,一道黑影,有一道黑影出现,小鬼要勾你的魂,我们救了你,你知道吧!”
一个上了年纪的精神病,安慰着阎埠贵。
却听得那个手拿笤帚的精神病患者开口说道:“你跟他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他被邪祟上了身,听不懂人话。”
紧接着,坐在床上的那个精神病开口了:“他是神经病!”
呜呜的声音响起。
这可不是说闹鬼了。
而是因为阎埠贵挣扎想出声,却因为嘴里塞了毛巾,说不出话,发出的声音。
下一秒。
阎埠贵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亲眼看到,那个手拿笤帚的精神病,竟然当着他的面,脱裤子。
随后。
那家伙往茶缸子里撒了一泡尿。
“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那手拿笤帚的精神病,似乎是个头,就这么命令身边的一干神经病。
“可是他会叫!”
其中一个神经病说出了担忧。
“可是不将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我怎么将琼浆灌入他的嘴里?”
那手拿笤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