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这是怎么了?”
刚下班,瞥了一眼二大妈的阎埠贵,回到家问了三大妈一句。
“好像是二大爷高升了,当了什么所长了。”
具体的,三大妈就不知道了。
傻柱说的没头没尾,她也就听了个大概。
“红星轧钢厂是不是没人了!二大爷当官了?这真是…………”
后面的话,阎埠贵没有说下去,整个人是酸味十足。
“谁说不是。我估摸着红星轧钢厂领导层的那帮领导,都是瞎了眼了。”
三大妈阴阳怪气的说道。
别看平日里。
阎家跟刘家处的还算不错。
别管实际上如何,至少大面上是客客气气的。
可是背地里,两家都见不得对方好。
实际上。
不光是阎家跟刘家如此,院里其他住户,只要一听说谁家有人升官发财,有人大运亨通,那都会满心不是滋味。
嫌人穷,怕人富,恨人有,笑人无。
人性的恶在院里这帮住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是谁家出了点事情,那么他们可就欢天喜地高兴的不得了了。
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它们幸福的源泉。
都说马老作滑,人老作妖。
这话是一点也不假。
回屋一趟,再次出来的二大妈,整个人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也不知道哪整来的旗袍,往身上一穿不说,描红画眉的二大妈那叫一个神采奕奕。
幸好,这会还是白天。
要是晚上。
这老娘们被放出来,都能吓死个人。
刘光齐,刘家的大孝子刚回到大院就被吓了一跳。
注意到二大妈的他,没认出自己的亲娘,反而大叫一声:“鬼啊!”
一开始。
二大妈还没转过弯来。
大白天的。
什么鬼不鬼的。
老禽兽东张西望了一下,随后注意到刘光齐盯着自己,二大妈瞬间不淡定了。
“你这死孩子,鬼叫什么?我是你妈!”
“妈?”
刘光齐用着不确定的口吻叫了这么一声,随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二大妈一番,废了好半天功夫,这才认出二大妈来。
“哎呦!还真是我妈!妈,你这闹的是哪一出?”
这几句话倒还没什么。
关键是后面一句话,差点没要了二大妈半天命。
拍着胸口的刘光齐,长呼了一口气:“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个死孩子,还胡咧咧。”
“吓人?”
“你妈我有那么吓人吗?”
来到刘光齐身边的二大妈,用手指指了刘光齐脑袋一下,随后两手张开,将她那臃肿的身材亮了出来。
不得不说。
这旗袍的质量还是很好的。
换做质量差的,只怕早就被二大妈身上的赘肉撑开线了。
“你没觉得你妈我突然贵气了嘛!”
二大妈得意洋洋的道了这么一句。
刘光齐脑袋转的也是够快的。
他想起来了。
曾经。
他老妈年轻的时候,做过一身旗袍来着,听说官太太们都是穿的这种衣服,以体现出自己跟平民老百姓的不同。
只不过。
这件旗袍一直都被他妈收在箱子里,压箱底了。
刘光齐还记得,他妈曾经说,啥时候他爹刘海中当官了,她就将这身旗袍取出来,穿上显摆显摆。
“妈,是不是我爸被重用了?”
刘光齐眼睛睁的大大的,问了这么一句。
“咱爸被重用了?”
刘光天人未至,声音已经传来。
这家伙,耳力还是很好的。
还没进入大院呢,就听到刘光齐的话,尚未走过来,就扯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
当刘光天出现以后。
他的反应跟刘光齐一样,被描红画眉的二大妈吓了一跳,肩膀一哆嗦,直接蹦起起来。
刘光天倒是没喊什么鬼不鬼的。
这货可比刘光齐人才多了。
他望着刘光齐问道:“哥,这是个什么东西?妖怪吧!”
一听刘光天这话,本就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