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
王建安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秦淮茹是能做出这事的人。
“做的什么?这么香?”
跟王建安套近乎的秦淮茹,就这么来到砂锅前,用布裹住锅盖,将砂锅打开:“红烧肉?王建安,你这生活够可以的啊。”
望着秦淮茹。
王建安一言不发。
王建安可以不搭腔,可是秦淮茹不能不出声。
她来,可是来要回工资的。
她婆婆贾张氏,那可是发话了,如果工资要不回来,那么她秦淮茹就不要回去了。
“王建安,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今年应该二十有三了吧!”
秦淮茹找着话题。
今年,王建安实际上只有二十二,可是这年头说岁数都是用的虚岁。
“也老大不小了,就没想过找个可心的人儿,成个家?”
“我在乡下有个表妹,十里八村那是一枝花。”
“今年二十。”
“跟你年龄相仿。”
“我跟你说,我那表妹长得可水灵了,两条大辫子引得我们十里八村的小伙子心动难耐。给我表妹说亲的人,都快踩断门槛了。”
“不过那丫头想找个城里人。”
“你有没有意思?要不要回头我跟我表妹说说,将我表妹介绍给你。”
“你别不出声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秦淮茹自顾自的说道。
对于秦淮茹那表妹,王建安有印象。
秦京茹。
的确长得挺水灵的。
在秦家村,也是一枝花。
只不过,人品不敢恭维。
王建安记得,在原著之中,秦淮茹为了拴住傻柱,就一直在用秦京茹吊着傻柱的胃口,后来她的确是将秦京茹弄来了,跟傻柱也见面了,不过却被许大茂截胡了。
而且,这姐俩是弄了个什么假怀孕,这才骗过了许大茂,让许大茂跟娄晓娥离的婚。
王建安:好家伙,一饵多钓。
“建安,你看,我们家条件也不好,你东旭哥腿又伤了,一家六张嘴都等着吃饭呢。你将工资都要走了,我们一大家子接下来一个月怎么办啊。”
“要不,之前欠你的钱,你缓缓,将我跟你东旭哥这个月的工资还给我。”
“不让你白帮忙,有好处。我不是说了嘛,我将我表妹介绍给你。”
秦淮茹狐狸尾巴在这一刻露出来了。
至此。
王建安这才明白,这娘们为啥过来,感情是来要工资的。
“秦淮茹,你家棒梗回来了没有?”
王建安开口了,不过第一句问的是这个。
秦淮茹为之一愣,有点摸不清王建安问这话是啥意思:“还没!”
说完。
秦淮茹又顺口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我们家棒梗咋了?”
“他翻墙盗窃,偷人家的老母鸡。”
王建安淡淡的道了这么一句。
随着王建安这话一出,秦淮茹脸色变了,煞白:“王建安,你胡说八道什么。”
所谓知子莫若母。
棒梗是啥样的人。
其实秦淮茹比谁都明白。
她也知道,王建安说这话不可能是骗她,可是即便是事实,她也不能承认。
“我亲眼看到的,这还有假。”
就在王建安这话落地的时候。
大院外传来骂街声。
“哪个遭天杀的贼子,偷了我家的老母鸡,真是缺了大德了!“
“你奶奶个腿呦!”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要不然,我将你祖宗十八代都骂过来!”
这年头。
一只老母鸡的含金量很高。
放在普通家庭,属于重资产了。
别说一只老母鸡,就是锅碗瓢盆丢了,丢失财物的那家人都能骂遍半个城市。
这属于时代特色。
说到底,还是因为物质匮乏造成的。
“王建安,你干什么去?”
见王建安要出门。
秦淮茹有点慌了。
她一把拉住王建安的胳膊,显然这是担心王建安去报信。
毕竟。
刚刚王建安可是说过,他亲眼看到棒梗偷了一户人家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