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江里死了?”
“也算是这个意思吧!不过现在不重要了,我已经得到消息了,肖恩的老板已经死了。”
“啊!他老板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包括我也不熟,算是我父亲的老对手吧,他知道掌印的事情,所以这些事情全都是他在背后指使干出来的。”
“不是说不止一股势力吗?”
安澜笑了笑道:“我们都错了,一开始我和艾丽莎也以为有好几股势力,可现在我才知道只有他一股势力。”
“啊!?”我惊讶道,“那……那为什么干出那么多事?而且,他们还互相残杀啊?”
“因为他们的任务并不相同,而且他们互不认识,所以才会存在几股势力互相残杀。”
说到这里,安澜笑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倒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会被人暗杀。”
“谁暗杀的?”
安澜摇了摇头,叹道:“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一个女人干的,但真相不清楚,总之确定他已经死了。”
一个女人……
我愣怔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杨子琪。
我记得她说过,他不想让她老板的计谋得逞,所以才会帮我走出雪山。
当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出来她眉宇之间对她老板的那种憎恨。
难不成,是她干的?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安澜现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这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我再次搂着她,喃喃地说道:“老婆,你可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想你吗?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想到会失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陷下来了!这两天我几乎度日如年,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时间分分秒秒在蹂确我在煎熬我的心。”
“别说了,”她伸手捂住我的嘴,呢喃了一声,含泪看着我,“我明白,我都明白。”
她又笑,又哭又笑地凝视着我,呢喃着说:“我想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没有遗憾了。”
我伸手捂住她的性感小嘴,急声道:“别说傻话!我永远都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了。”
她抬手握住我覆在她嘴上的手,凝视着我的眼晴,呢喃着说:“好,我不再说这种晦气话。”
她低头吻我的手掌,极深情的,泪珠滴落在我掌心里,然后她又捉住我的手掌,紧紧按在她红润的香腮部。
我心中一阵冲动,一把将她再次楼过来,紧紧的、紧紧的楼在了怀里。回到家后,我便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这个房间太大了,大的装不下我的灵魂,它却又很小,小到容不下我的身躯。
在这种窒息一般的宁静中,我忽然听见楼上传来动静声,像是有人在楼上走路。
我们家里没有请保姆佣人啥的,两个孩子也都不在家,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脚步声?
那一刻,我的心瞬间紧张了起来。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了,我也总是做恶梦,我甚至以为还在恶梦里,于是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确定这是真实的后,我立马站起身来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便向楼上走去。
那个脚步声时有时无,但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确实是脚步声,而且就是从我和安澜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掌印里的那张牛皮纸就在卧室里放着的,我并没有带在身上,难道有人跑家里来找了吗?
我越想越紧张,想起前几次发生的事情顿时不寒而栗。
万一对方手里有枪咋办?我该不该这样去冒险?
在楼梯口迟疑了片刻后,我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因为我判断那脚步声只有一个,那么也就只有一个人,哪怕我就守在门口,等他一出来就给他当头一击。
剧本我都想好了,很快我就来到了卧室门口,卧室门并没有关严,还留着一条缝。
我猫着腰,小心翼翼地从那条门缝看了进去。
忽的,我整个人就呆住了!
一个倩影忽然现在我面前。
我定晴一看,竟然是安澜!
我有些目瞪口呆,整个人就那么呆愣在门口,过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又狠狠在自己脸上掐了一下。
这不是梦,她活生生的就在我面前,似乎还在房间里布置着什么。
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我果断推开了门。
开门的声音也引起了安澜的注意,她立马转过身来,就这么和我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