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
沈月息麻了:怎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天高皇帝远,沈月息也不怕他:“怎么个自负法?怎么你看都看完了,还不让我骂两句了?”
说着,在心里又骂了好几句狗男人。
她骂得正起劲,忽然刚刚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竟是凭空打了几道雷,变成了浅红色。
一股霸道的灵力席卷而来。
下一秒,沈月息就被人抱了起来,灵镜随之消失。
帝尧挥手,用霜白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神色漠然冰冷:“刚刚骂本君什么?”
沈月息咬着牙,没想到这人真的来报复了,拳头都气硬了。
她面上依旧笑嘻嘻,大胆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只不过是试探几句,谁能想到大人这样经不得事?”
手臂白皙无瑕,如同上好的玉璧。
目光一触及她裸露的肌肤,帝尧下意识别过头,冷怒道:“休要胡说!”
“我若是胡说,那大人又是为何而来?”他别过头,沈月息轻而易举地看见他透着红的耳廓,明知故问。
那双清澈染笑的凤眸瞧着他,眼波流转间像是勾着他。
帝尧冷着脸松手,转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啪嗒……”
“帝尧,你个登徒子,死流氓,狗男人!”
沈月息被他丢下,在地上摔了好大一个屁股墩儿,忍不住痛骂出声。
帝尧脑海里回荡着之前镜中的画面,少女的模样,不遮不掩,美好无瑕。
他耳根爆红,维持冷漠矜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