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所以走过来,地是秃的,看着就有点丑。
不过看这意思,师父应该是想着,把药当花种,不那么一块一块的,估计长起来会挺好看的,自然风光……晚上她得记着过来贴神农符。
这边的园子,其实不比嘉懿园大,但因为屋子少,看着就挺大的。
一直走到中间,才见到主人院。
沈昼锦上墙看了看,统共就四间院子,但大气阔朗,与那边的江南风味建筑完全不一样。
沈昼锦绕着墙走了一圈儿,看到了新盖的药坊,应该是师父住的,就问下人:“我师父不在?”
下人一抬头,还吓了一跳,连忙道:“沈爷出门买药,说是要给年年小姐熬一种药糖。”
沈昼锦哦了一声,又飞身到隔壁,沈昼眠拿着书,已经站到廊下了,笑道:“忙完了?”
沈昼锦嘿嘿一笑,跃了下去:“师兄。”
他伸手,给她把头发上沾的一点灰拿了下来。
沈昼锦挂住他胳膊,一脸八卦:“师兄,最近有什么稀罕事儿吗?”
他挑眉:“稀罕事儿,你徒弟没跟你说?”
沈昼锦笑嘻嘻的道,“我徒弟说的归我徒弟,我现在想问问我师父啊!”
师兄抬手敲了她一记:“小孩儿家,别管大人的事。”
“嘿,”一听这话,沈昼锦就知道他也察觉到了,故意道:“那我去问师父!”
然而师兄并没有被她威胁到,挑眉看了她一眼。
师母据说生下师兄不久就去世了,算着也二十年了,早就放下了,师父的性子仁爱温柔,又不失诙谐,而娘亲又是标准的传统女性,对她来说,相夫教子才是正常的生活,独自一人,她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者。
所以这两人若是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