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乡就出了贾贵的指挥部,准备去残骸那里去看看。
......
就在广乡等人走出指挥部的大门的时候,调室广乡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是宫本武七郎!
这个家伙,可是前一阵来过鹿儿岛,向藩主大人送过货的。
调室广乡不由的心想:‘这宫本武七郎不是大阪的商人吗?怎么还在这里混?看他穿着一身征北军的制服,看样子还混的不错的样子。那些牛逼的卫兵们,还朝他敬礼呢!’
于是调室广乡在观看弹坑的时候,趁着左右无人,对着那个领路的副官问道:“这位长官,我看到了大阪的武七郎君,他怎么也再这里呢?”
副官瞥了一眼,对他说道:“武七郎大尉,是我们征北军保密处的高级军官,来这里当然是公务。怎么?你和他很熟?那你这不是要发达了吗?”
“呵呵!我们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关于武七郎长官的事情,还希望将军给个方便。”说完调室广乡把一根金条,塞给了这个副官。
副官左右看了一下,确认了附近没有人,就很隐秘的收下了金条。
他便向调室广乡讲解道:“武七郎长官是倭西站的代站长,权力很大。这倭岛西部的事情,都需要武七郎长官来鉴别。你们家的情况,我们第十旅是不清楚的。武七郎长官怎么鉴别,你们就是怎么样的人。”
调室广乡一听,似乎就明白了。
他立即就是又一根金条奉上,然后千恩万谢的知道了武七郎的衙门在哪里。
在看完这个巨大的弹坑之后,他就立即去拜访宫本武七郎去了。
......
调室广乡在武七郎的衙门里,等了大概一个时辰,才等到宫本武七郎回来。
在看到武七郎的第一时间。调室广乡就跪倒在地,高呼道:“武七郎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前几日在鹿儿岛,还以为大人只是普通的大阪商贩。对大人失礼了!请大人一定要原谅我,这里有我备好的一点薄礼,请大人务必笑纳。”
武七郎接过对方递来的礼单,然后就看了起来。同时调室广乡的话,也陆续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就听调室广乡说道:“宫本大人,我们萨摩藩愿意归附大人的势力,每年向征北军纳贡。可是贾贵督尉让我们,进行无条件投降。我们不知道您们征北军的大志是什么?也不知道以后我们能为征北军做什么?”
武七郎一边看着礼单,一边似是无意的说道:“我们征北军的目的,当然是建立和保卫大幽州了。现在棒国已经被纳入了大幽州的版图,很快倭岛也要纳入进来。这是谁也不能阻止的。张将军现在手握百万大军,你们小小的萨摩能抗拒吗?”
调室广乡赶紧喊道:“不能抗拒!不敢抗拒!请宫本大人明说。”
宫本武七郎放下了礼单,正色说道:“算你们萨摩家的三豪藩主识相,求到我的门上来。出身美作国的宫本家,我武七郎也算是一个关西人。当然也是不希望,咱们关西的英豪,做这些无谓的牺牲。你们萨摩藩应该抓紧融入大幽州的建设中来,成为我们大幽州的一份子。而不是被征北军快速的消灭掉,变成可有可无的军功。”
调室广乡的脸上,露出了有些不解的神态,他感到对方的这话说得,好像还挺不想打我们似的。
看到了调室广乡的表情,武七郎解释道:“我们还有一个组织,叫做‘新生会’!想必广乡君是听说过了组织的吧?我们倭岛要实现新生,靠自己是不行的;必须紧跟张将军的步伐,才能更快、更好的成功。给你透个底,贾贵督尉就是我们新生会的好朋友。甚至贾大人的太太,也是我们倭岛的姑娘。我们倭人在征北军的权力体系里,还是有一些能量的。你们加入进来后,也不算从零开始,这也是你们加入进来的一个利好条件。我们将会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调室广乡又不解的问道:“既然让我们加入,为什么还打的这么狠?好多的九州藩主都身死了。”
武七郎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也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我们没有想到你们这么不扛打。二十天的时间,大半的九州岛就被拿下了。你们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战力,这让征北军的上层怎么看我们倭人?你们太丢脸了。”
“那我们,是该回去死战吗?”
武七郎一听这句话,人就恼了,大骂道:“八嘎!你这个蠢材!那些死了的藩主没有死战吗?他们不都死了吗?难道那堆尸体里还差一个,你们家的三豪藩主吗?这是一家人,都要躺的整整齐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