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
安厌却不着急,反问道:“孙老先生,我身体可还有别的什么毛病?”
这话让老者重新审视了下安厌:“安少爷哪里不适?”
安厌说道:“这两日喝水不少,但一直没有小解。”
老者却奇怪道:“安少爷脉象,不像是肾有问题之人啊。”
安厌又拿出了那张药方,让老者观看,老者看罢说道:“这是补气养血之方。”
后又轻咦一声:“这红蜒果是何物?”
安厌将最后那枚红蜒果拿了出来,让对方去看,然而老者在那儿端详半晌,摇头道:“老夫行医几十载,熟读各种医方医论,药品奇珍所见无数,却从未见过此物。”
“这是在城中最大药店里拿的。”安厌说道。
老者这才道:“你说御珍源啊,其东家邹兴安是我旧识,也是当世名医,他既然敢开药给你,想来是无事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犯嘀咕,这红蜒果什么来头,难道邹兴安又得了什么医方?
老者最后留下医嘱离去,香云也过来请他去吃饭。
安厌则是起身去了茅厕,解开衣袍在那儿站立许久也没有反应,往日即便再没有尿意,但只要这样站着总能出来些的。
哪里出了问题……
安厌坐上饭桌,看着桌案上的精美饭菜,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在报警,只是思虑了片刻,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他起初并没有怀疑玄仪真人,但今日史哲的反应,以及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让安厌不得不上心起来。
玄仪真人所说的浊气,也太玄乎了,若说是湿气、火气,安厌尚能理解。
当夜,吃饱喝足的安厌却有些失眠了。
室内门窗紧闭,角落里放着冰块来让室温不那么燥热。
安厌躺在床上,尽管心平气静但却迟迟睡不着,忽瞥见窗外闪过一道光影,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没有一点动静,惨白的月色瞬间闯入房间。
悚然惊觉地安厌正欲跳起身来去摸枕下短匕,但走入房间那人却让他瞬间僵住。
那人身穿宽大道袍,乌发由木簪简单束着,脸上戴一半透面纱,手持拂尘,走路也悄无声息,月色映照下,这身影显得圣洁而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