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笑赞:“果然是娘的好孩子,不过那两个小丫头明日得处理干净,我可不想有别的女子来分宠。”
苏流月道:“这些不需母亲交代,不过王嬷嬷定是留不得了,母亲可不能手软啊。”
“我知道!”
说毕,周氏出了屋子,带了两个心腹径直到了王嬷嬷睡觉的屋子。
王嬷嬷被苏尽欢割了舌头,这会儿正疼得在床上打滚呢,见夫人破门进来,还以为她是给自己送药来了,忙张着空洞洞的嘴巴,呜呜哇哇连哭带比划表达自己的委屈和痛苦。
周氏认定是王嬷嬷将自己与韩呈的事情泄露给了苏尽欢,早恨得牙根发痒。
她怒视王嬷嬷片刻,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两个心腹立即冲上去死死摁住了王嬷嬷,王嬷嬷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得冷汗流了一脸。
周氏握着匕首走到床榻跟前,恨道:“你这多嘴多舌的老娼妇,定是你黄汤灌多了乱说话,险些害死我!”
王嬷嬷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疯狂摇着脑袋,恨不得长出一百根舌头辩解:“我没有!我没说!”
“老娼妇!”周氏一边骂着,素手往前一递,“噗嗤”,利器刺破血肉深深扎进了王嬷嬷的胸口。
周氏怕她不死,又一连猛刺了十几刀。
终于,王嬷嬷花白的脑袋重重低垂在胸口,一双浑浊的眼睛里犹满布着不甘和惊惧。
“用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上喂狼!”周氏在王嬷嬷的尸身上抹干净匕首上的血,重新将匕首塞回袖子里,阴狠吩咐。
末了,她拉起斗篷的帽子扣在头上,独自从角门出了侯府,一路捡着僻静无人处走着,打算去找韩呈。
正所谓灯下黑,周氏特意将韩呈安置在侯府后头的折枝巷子里,永昌候打死也想不到她那人人称道的、贤淑无比的好夫人不仅给他戴了绿帽子,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搞男人。
韩呈算着日子知道周氏今晚会来找自己,早早沐浴更衣静候佳人。
听到三下叩门声,他匆匆出去开了院门,迎周氏进了屋子。
周氏脱了斗篷,露出玲珑有致的好身材,抬起玉白的手摩挲着韩呈的脸颊,另一只手却悄悄攥紧了匕首。
她凝视着韩呈绝艳的面颊,无比惋惜道:“我以为我们能长久的,可恨天不遂人愿,对不住了,韩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