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烁着兴味,“那三个酒徒,收过朝阳公主的贿赂。”
北狄使臣自来大邕起,目的就十分明确了。
霍辙自然早早派人盯着了。
“所以,究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还是螳螂与黄雀,本就是一体?”唐翘忽而展眉。
与暗地里的人斗有时候是很累的。
除非暗中的人先按耐不住,先走出一招。
“太后自袁二流放后,也算沉寂了一段时日。却原来,是等在你这里。”
“湖州事宜快要结了,太后断了一臂,怎能甘心。山外楼的事,除了宝仪的人,无人晓得。看来我得将这消息也告诉她,免得宝仪还不晓得自己手底下漏了。”
这样的话,若是旁人听了,定然觉得她疼爱妹子极了。
可落在霍辙耳朵里,就啧啧摇头。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太后借淮阳侯府的势令唐翘身陷舆论,淮阳侯府虽不同情唐翘,但必定会介意太后拿淮阳侯府借刀杀人。
如此一来,唐翘便从一对一的局面,变成二对一了。
唐翘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说得好像霍世子多光明磊落。”
许归璋的脸,一时半会可还好不了。
“如今满京城都在寻那贼人,世子也不藏藏尾巴吗?”
“若非因为要留着人给你收拾,许归璋,早便死了。”他没脸没皮地笑,“长公主殿下不是要还恩吗?我若被抓入大牢了,殿下可得来救我。”
“霍世子怕是忘了。”她笑意盈盈从怀中抽出一根银针来,“我跟人学的,是自救杀人的功夫,不是救人的。”
银针针尖锋利无比,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