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比得上殿下?要说才气,士族诸才女皆在,我又实在是小角色。”
“竟是如此?”唐翘一脸惊诧狐疑,“不能吧。本殿可听说,袁大姑娘是出了诗集的。只可惜本殿无缘见识。”
此话一出,士族里头便有心气高些的女子嗤笑出声。
“那也能叫诗集?简直不知所云。”
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能传到前头几个人的耳朵里。
袁含璋脸色微变,努力端着笑,正要说几句引开这个话题,可唐翘却上了心。
“这位姑娘,你怎能如此说袁大姑娘呢。”
那士族女子有些畏惧唐翘的身份,可想及方才的事情,又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嘟囔道:“我也并未说假话。”
“好与不好,自然得要众人品评才晓得。”唐翘为袁含璋打抱不平,“你定是没见过袁大姑娘的诗词,故而才如此说。不如就此将袁大姑娘的诗集拿出来,咱们众人赏鉴一二,自然高下立判!”
袁含璋心中暗自得意唐翘对她的维护,又觉得此人蠢笨。
隐隐中有一丝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只能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先劝住唐翘。
“殿下,实在不必如此了。”她垂眸,颇有些自怜地道:“我自京中长大,哪里比得上诸位才女自小耳濡目染士族之风骨。她们如此说也是应该的。殿下切莫因此动气。”
唐翘见状,更是心疼起来,反过来拍了拍她的手,振振有词安抚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