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涂嘿嘿直笑,“昭华答应我,若我替她寻得这二物,她便赠我古籍。”
林居安:……
“昭华长公主长得不好看?”
“美若天仙。”
“那殿下为何?”
“再美也不能平白拿人家东西呀,”丹涂道:“我不过只要了几卷古籍而已,也不甚要紧吧?”
林居安极其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一抬脚,歪歪斜斜躺在专属于丹涂的位置上。
“难怪殿下如此年岁了还没个妻。活该。”
“师傅还说我呢,”丹涂对于自家师傅的老年生活,亦非常担忧,“什么时候为我寻一位师娘?”
“师娘就算了。”许是触及了心底的事,他丢了方才混不吝的模样,眼里噙了些暗色,“若他还愿与我相认,你倒能添一位师叔。”
这辈子造的孽,总要还的。
这厢唐翘正疑虑猜测着,右侧车帘忽然被一阵风吹起,下一刻,一团纸就扔了进来,直直落在她的怀里。
她朝外头看去时,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狐疑着将纸条展开,只见上头笔劲飘逸洒脱地写着八个字。
“再见前夫,感受何如?”
七月末,凉意渐透,秋风送爽。
国子监女学兴办伊始,大邕上下,无不关注议论。
这是由皇家牵头的女学,其意义非同凡响。
今日女学生们入国子监的第一日,整个国子监门口,不乏豪车软撵,亦有装饰极为简单的车马。
唐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