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她手上。
唐沁接过来,左右打量着,目光不乏欣赏道:“黑铁木,铜鱼锁。”
“这柳成荫也是用心极了。”
她甚是心愉,“我还要谢谢我那好长姐,否则哪能这么快拿到这东西。”
有了这些东西,哪还愁拉拢不到卫闽呢?
她笑着,将匣子放到桌案上,询问侯春,“这匣子,多久能打开?”
“奴婢已经寻专人开锁了,只是这铜鱼锁太精密,至少也要两个时辰。”
“最多一个时辰。”
侍女端了净手用的玫瑰香汤来,她缓缓将手浸在里头,一股子热流便从指尖经手臂蔓延上来,“一个时辰后,本殿便要去见卫闽。”
侯春颔首,“是,奴婢尽快督促。”
上头传来她将手缓缓从香汤内抽出时,水滴落下的滴答声。
他顿了顿,“殿下是皇族,卫闽不过五品小官,殿下亲自去见,是否太抬举了?”
“你懂什么。”她从侍女手中接过质地柔软的绢帕,动作轻柔优雅地擦手,“有才之士,都是合该受到礼遇的。”
“殿下所言甚是,是奴婢浅薄了。”侯春低了低头,道:“卫闽多年壮志难酬,殿下携厚礼相送,又如此重视,他必然感激涕零。”
“去吧。”唐沁丢了帕子,看了他一眼,“收拾好车马,本殿今日出行不宜高调。”
“是。”
辰时正,湖州最为名贵酒楼之雅间。
唐沁坐着,对前来赴宴的卫闽善意道:“卫大人请坐。”
“下官不敢。”卫闽稳稳站着,却没有要坐的意思。
唐沁知道他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