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过我需瞧瞧世子这些年所用之药物,与府内医师商讨一二,才好对症下药。”说着他叹息一声,“罢了,前些日子入宫时,与陛下谈到霍世子的病情,今日逸王殿下此处也算诊完了,稍后,贫僧同世子入一趟王府。”
“有劳大师了。”霍辙许是听闻病情有松解之法,平静的眼底微有闪烁。
“霍世子的病,大师有几成把握?”慈真大师写方子之际,唐翘悄摸过来询问。
慈真大师诧异她会问起霍辙,不过还是曲指道:“以我如今的见闻经历,最多不超过三成。其余还要看过他伤势和历年用药,才好判断。”
三成……
“殿下怎么突然问起霍世子来了?”
毕竟她说的那三个人里头,并不包括定北王府的世子啊。
唐翘骤然听了这问话,神思不由有些恍惚。
那日朝阳殿内,霍辙失望透顶的脸似乎又在眼前。
她想了想:许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她随口扯了个慌,“他要教我射箭投壶嘛,我怕他拿不动弓。”
慈真大师闻言笑了笑。
“大师若需要什么东西,尽可来寻我。”上辈子霍辙都好好活了下去,这辈子不能反倒他夭折在十七岁。
“殿下这样说起,贫僧可就不客气了。其他外物,定北王府定是好寻,只是到时若要行针,我还缺一个得力些的副手。霍世子身份特殊,我身边一时三刻又寻不到合适的人,”唐翘行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