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款式嘛……”她摸了摸腰间的香囊,“就与这个一样,越像越好。”
时间一晃而过,自打慈真大师给皇后看脉行针后,皇后的气色显见愈发好了,这日慈真大师来二次行针的时候,永丰帝也放下朝政赶了过来,在一旁静静等待慈真大师行针。
行针向来耗时耗力,这一等少说也得是一两个时辰。
永丰帝也颇为耐心,一直等着,等到大师行针毕,又吩咐给上了茶点,这才叫人恭敬请到内室,又屏退了伺候的人说话。
“朕晓得大师因北燕皇室有了许多伤心往事,能再入宫城已是为难,朕本不愿强人所难,可朕那三儿子,确是可怜。朕纵然身为帝王,也盼着子女能康健万福,大师慈爱,想来定是能懂朕之苦心。五年前朕若得罪了大师,也还望大师莫要怪罪才是。”
“陛下言重了,贫僧五年前离京,并非因为陛下相逼。陛下为着逸王殿下如此屈尊纡贵,慈父心肠,贫僧亦是动容。”慈真大师不由感慨,到底是大邕强盛,便连君主都如此宽厚,不似北燕那人,残忍又目空一切,“陛下如今相问,是想要贫僧替逸王治病吗?”
永丰帝展颜颔首,“大师胸襟宽阔。朕那三皇子是自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