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
闻言,唐翘猛得抬首,狠狠蹙眉,“此话何意?”
此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了,她却还有印象。
那时她已经开始记事了,外翁是当地闻名远近的夫子,外奶亦是受人尊敬的女医,可那一年,家中祸事接踵而至,外翁外奶甚至因此上了司法堂,得了好些时日的牢狱之灾。
好在外翁外奶多年行善,终究是有人作证洗刷了冤屈,可那十几日的无妄之灾,生生将两位老人逼着生出了许多白发,连身子也不如从前康健了。
她和外翁外奶一直以为,或许是章家学堂和医馆开着得罪了人,可听章嫔这样提起,竟还有隐情?
“是贵妃。”章嫔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最不愿有人夺了二公主和四皇子的地位,你若入京,便势必会占了大公主之位,她怎么甘心。她知晓我想接你们入京之事,便极力阻止我,我一旦不听她的话,她便威胁于我。”
“京城离渝州真的太远了,景氏一族权势太盛,我不敢不听她的。我怕她杀了爹娘和你,也怕自己保不住你弟弟。娘亲实在是……没有法子。”她掩面,泪珠儿打湿了她的双颊,从指缝间溢出来,“我又何尝不想接回你,我又何尝不想儿女承欢膝下,可我不敢……”
但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