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只要朝臣们不做得太出格,他也都随着去了。
聪明的朝臣自然晓得规束小辈,可这京城太大,显贵的人太多,总有那么一两个老鼠屎!
想及此,永丰帝将朱笔往笔枕上重重一搁,“这些公子哥儿们,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肆意欺压百姓,朝臣们亦是官官相护,唯恐自己的孩子受了刑罚,可天下万民,谁没有子女,谁生来就该受欺凌?”
“周宝成呢?还逍遥法外?今日巡逻的街使呢?”
常礼闻言连忙回禀,“陛下,那周宝成已经被街使扣押住了,因是勋贵,街使不敢肆意处置了,如今正压在京兆府狱。”
正说着呢,段戎进殿禀报,“陛下,京兆府尹求见。”
若只是寻常当街纵马的事情便也罢了,京兆府尹自有权利处置,即便涉及勋贵,由京兆府尹和大理寺、刑部等协商处置便也是一途。
可今日之事涉及皇室和刑部尚书,实在特殊,杜邛将人接手后马不停蹄便入了宫。
“召他进来。”
“臣杜邛叩见陛下万岁。”
“杜卿平身。”永丰帝知晓他的名头,公正无私不偏不倚,堪称京兆府百姓的父母官,“听说今日纵马行凶之人押入了京兆府衙狱?”
“回陛下,正是。周宝成乃刑部尚书之子,若移交刑部,恐叫百姓们以为官府偏私,故而臣只好来求见陛下。”
“杜卿,当街纵马行凶,按大邕律法该当何罪?”
杜邛当了许多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