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很是客气谦恭,显见不是个只知作战打仗的粗人。
几人聊起来,也透露些消息。
比如赵邡昔年曾驻守西北安西都护府,与定北王并肩作战多次,二人惺惺相惜,引为知己。
比如定北王此次自西北入京,除了劝说赵邡之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送独子霍辙入京养病治伤。
到底是定北王府权势太盛,皇室也忌惮得很。
不过与之相对的,定北王也暗暗打量着皇室的态度和皇室中的人。
端看这位三殿下,不过二十出头的年岁,人却十分稳重老成,说起话来叫人觉得谦逊有礼却又不坠皇家之风,实在是难得。
也难怪早早越过众兄弟,封了逸亲王。
等几人说完了场面话一瞧,赵邡冷不丁一侧眼,便见着娇滴滴的公主殿下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他很是惊奇,“殿下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一生浴血,身上也止不住的凌厉气势,旁的小姑娘见到他没被吓哭就算好的了。
这小公主,嘿,不仅不怕,还盯着他瞧呢!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史书上说西楚霸王力拔青山气盖世,可我从没见过,也不知道武将军是否都是力大无穷,所以好奇。”
“这……”赵邡一愣,随即爽朗大笑,“臣年轻时,也曾握铁剑举青鼎,可如今老了,”他笑着摇头,想及当年正风光得意之时遭遇贬黜之事,话语中不自觉便添了些许悲凉,“如何还能力拔山河呢?”
“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