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亲自给夫人打了电话,您该回去了。”保镖淡淡开口,视线落在苏沫身上。“夫人也是好意,你可以玩闹,但不三不四的女人,玩玩儿就行了。”
“砰!”一声闷响,云莫寒上手给了那保镖一拳。“你说谁不三不四?”
“别打了!”客厅一片嘈杂,苏沫心口发寒。
陆延川知道云莫寒会来,所以提前给云莫寒的母亲打了电话?
“你回家吧,大少爷。”起身示意保姆送客,苏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上楼。
没有给陆延川生下孩子之前,他不会放过她的。
云莫寒终究还是被保镖带走了,即使因为反抗受了伤。
苏沫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抬手想要触碰窗外的阳光。
可她不配。
“苏小姐,该吃饭了。”
保姆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苏沫一个想不开从窗口跳下去。
她现在的样子,太压抑了。
……
半个月的时间,腿上的石膏都拆了,陆延川再也没有出现过。
云莫寒被保镖抓了回去,这半个月也消停了不少,再也没有了消息。
苏沫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了。
“EB总裁陆延川未婚妻入院,陆总贴心看护,几乎寸步不离。”
“EB总裁陆延川与未婚妻的婚礼马上就要到来,知情人士透露,他们的婚礼将在新西兰低调举行……”
“顾及到爱人身体原因,陆延川与爱人的婚礼将朴素举办……”
只剩下电视的嘈杂,和娱乐商业新闻的播报。
苏沫安静的看着电视上的男人,半个月不见,原来一直都在秦墨染那里。
自嘲的笑了一下,苏沫觉得自己可笑的吓人。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挑衅秦墨染……还说这一次是她输了?
其实,从秦墨染摔下楼梯,陆延川不信任她的那一天开始,她再无翻盘的可能了。
蜷缩在沙发上,苏沫用力抱紧自己。
好冷啊。
眼泪浸湿了衣角,终究她苏沫感动的只有她自己。
就算用尽心机让陆延川知道真相又如何?没有任何意义……
可偏偏,心还是会痛啊。
仿佛所有悲伤都囤积在胸口,无处发泄。
遇见鲜花店。
“苏沫姐!”
刚刚帮客人包好鲜花,苏沫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有空过来了?今天可是周一。”苏沫笑了一下,白皙的脸颊比花还要耀眼。
“姐姐今天真好看。”
苏沫剪了一直伴随自己的长发,及肩的发丝慵懒的微微弯曲。她今天穿了一件舒适的白T恤,黑色紧身牛仔裤,还穿了一双黑色帆布鞋。
整个人的气场与之前截然不同。
“不上课?”苏沫摸了摸乔怡然的脑袋,帮她倒了一杯柠檬水。
“莫寒哥最近有来过吗?”乔怡然小声问了一句。
苏沫端水的手僵了一下,摇了摇头。“许久没见了。”
“莫寒哥马上就要毕业了,听说家里安排出国,我已经许久没有见他了,他没有回学校上课。”乔怡然觉得不对,小声嘀咕。“一定是他家太后又作妖了。”
苏沫不以为然,把水放在乔怡然身旁。“听说云莫寒的母亲是个很强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