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什么了。”
洪天啸听到阿琪的肺腑之言,心中大快,赶忙给三女丢一个定心丸,笑道:“放心,你们都是相公的女人,相公这一辈子也不会丢下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人的,如果下辈子你还愿意找我,相公我也是照单全收。”
方怡跟着洪天啸时间最久,并且跟洪天啸行那云雨之事最多,除了苏荃和九公主之外,最得洪天啸宠爱,常常会想若是没有洪天啸的出现,自己嫁给了刘一舟,哪里会有如今这样的幸福,闻言最为动情,忙道:“怡儿愿生生世世都做相公的女人。”
九公主和安琪也不甘示弱跟着道:“我也是。”就在二女这三个字出口的时候,四人已经到了营房门外。
王屋山位于现在河南省的济源市,是中国九大古代名山,也是道教十大洞天之首,也是愚公的故乡。王屋山之名的来历有二,一为“山中有洞,深不可入,洞中如王者之宫,故名曰王屋也”,二为“山有三重,其状如屋,故名”。
洪天啸和九公主换了行装之后,朝王屋山一路行去,并未发现一人,不由觉得奇怪,待到进了王屋山之后,竟然连一个暗哨没有看到,心中更是奇怪,洪天啸甚至有了王屋山的下山之路并非只有这一条的念头。
不过,到了山上之后,洪天啸的这个念头才算结束,因为山上几乎每间房屋的灯光都是大亮。
二人展开神行百变轻功身法,朝最里面飞去,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争吵声,二人便停住身形,飞身纵上这间房屋,揭开一片瓦,朝下看去。
屋里竟然有十多个人,不但身上的服饰是前朝时候的装扮,就连发型也是前朝的,为首的却是两个年约五旬的老人,其中一个一脸红光,满面虬髯,甚是威猛,另外一个老人这样这副模样,不过却稍微年轻一些,两人倒像是兄弟二人。其他十多个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最小的只有十四五岁,不过其中有一个女子却是引起了洪天啸的注意,脸蛋微圆,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嘴角自带着笑意。
洪天啸心中暗道,这个美貌的小姑娘想必就是曾柔了,就在这个时候,洪天啸耳边突然传来九公主的声音:“师弟,看来咱们姐妹又要多一个人了。”原来,洪天啸多看了曾柔两眼,正巧被九公主看在了眼里。
洪天啸正要开口解释,忽然下面传来一记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一个粗沉的声音响起:“绝对不行,那柳飞鹰武功高强,就连我也不敢保证是他的对手,你们几个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一个蓝衣青年站起急声道:“爹,那只不过是江湖传言,那柳飞鹰不过三十岁,即便武功不弱,却能高到哪里去,何况我们师兄弟十多人呢,而且官兵中除了柳飞鹰之外,都是不堪一击,这一次乃是扬我王屋山之名的大好时机,否则的话,江湖上的朋友知道两千清兵曾在王屋山下驻扎却安然无事的消息,定会耻笑我们王屋山派的。”
这青年想来就是司徒伯雷的儿子司徒鹤了,他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振振有词,但是洪天啸却暗暗摇头,要知道,江湖传言虽然不可尽信,但也绝非是空穴来风,司徒鹤如此年轻冲动,将来必吃大亏。
另外一个老者也道:“大哥,鹤儿他们经过咱们兄弟二人多年调教,武功已是不弱,若是放在江湖,也早就名声不小了,不如这一次就让他们试一试吧。”
司徒伯雷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二弟,你怎么也跟着年轻人一起胡闹呀,柳飞鹰此人既然能在短期之内升为御前侍卫总管,必然不是平凡之辈。若非今晚是月圆之夜,燕儿的寒毒发作,你我兄弟二人需要留下运功助燕儿抵抗寒毒的话,倒是可以与那柳飞鹰一战。若是江湖传言有误,倒也没什么,若是那柳飞鹰果然是武功极高,鹤儿他们定会是有去无回,说不定还会引得那柳飞鹰趁机攻下王屋山,你要知道,这山中可是有不懂武功的老弱妇孺一万多人呀。”
那老者闻言,自知司徒伯雷的话是对的,看了仍旧是跃跃欲试的司徒鹤一眼,默然不语地继续坐在那里。
洪天啸闻言不觉纳闷,暗道,这司徒伯雷怎么凭空多出来一个女儿,好像听他之言,这个司徒燕似乎还中了什么寒毒,难道又是玄冥神掌。就在这时,耳边又传来九公主的声音:“是不是玄冥神掌?如果是的话,师弟的艳福又到了。”
洪天啸不觉好气又好笑,白了九公主一眼,伸手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九公主突遭袭击,身子本能向后一撤。这房顶起了脊,是个下坡,九公主没站稳,差点坐在瓦片上,还好洪天啸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两人均是暗吃了一惊,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