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生的。
“破鞋?!”萧尧对着嘴被堵住的岑井问道。
京城四大美男之一,岑府的小将军岑井正回望着萧尧,他这一生,何曾体味过如此刻骨的羞辱?!以至于满眼只是不可置信,没来及装进任何其他的表情。
萧尧再也不看岑井一眼,突然将得意抱起来。得意惊呼出声,瞬时想起自己一脚没鞋子了,也不再挣扎,将脸埋进他胸口,一声不吭了。萧尧对岑井也不再理会,抱着丫头离开。
萧尧对岑井所做,行云流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而已。随后赶到的庄生正好擦过岑井的身边,那种淡定劲,简直令远远围观的人们乍舌。
其实,是庄生清高,不屑于欣赏旁人的狼狈。
有神医出马,必定马到成功,伶官虽失血过多,不过由于救治及时,倒也是性命无忧。他本人基本处于昏迷状态,得意拜托老鸨代为照料,并承诺尽快呈上一赡养银子。
老鸨不敢应诺,只抬头瞟萧尧的神色。
萧尧说:“她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老鸨唯唯应诺,暗暗感叹:这位姑娘真不是一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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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月楼出来之后,面对两个男子,得意仿佛面对着人生的岔路口,要做出一个抉择。
他们两个谁也没出声暗示她什么,也不催促她。
此时她仍窝在萧尧的怀里,垂着眼睫,神态似乎是睡着了。不过他们都晓得,她这不是睡,而是沉思。等了片刻,得意终于抬眸,瞳仁里是无比坦然和平和,她问庄生;“我可以随你回去吗?”
庄生没正面答应,而是对萧尧道:“那,我们就此别过!”话毕,他欲伸从萧尧的手中接过她入怀,得意却开口:“不如先叫辆车子吧。”
她被伶官搂抱过,她身上不干净,她怕脏了他,他会难受。
庄生无比自然伸过去的手,应声顿住,微微一颤,顺势收回。
青楼一条街上日里冷清夜里繁华,由于一些青楼客官是背着府上来寻欢作乐,自然不敢动用府中车马,也有一些人信步而来,醉酒而归,总之,这条街上需要轿子马车的客官不断,顺应而出的便是街头等待拉客的许多车马轿夫。
庄生去叫车马。
留下萧尧同得意默了片刻。
“真这般渴望孩儿?”萧尧打破沉默。
得意应声点头,道:“嗯,极想!”因为此次同庄生的姻缘断了之后,她不会再有机会成亲生子。此番意识,使得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骨血,同老爹相依为命,等老爹不在,她依然有孩儿为依托,而等她老时,孩儿可以成亲,可以给生儿育女,然后她便可拥有一个圆满的家。
“傻丫头…”他呢喃地念了她一声,“你能够忍受你孩儿体内流的是那么低贱的血?”
得意豁然抬眸:“血,没有不同,你也看到了,伶官的血也是红的,不比我们黑,不比我们脏,不一样的只是人心,只要能生出心底纯善的孩儿,我便心满意足。至于贵贱身份我并不在意,就算皇上我也没见哪一朝是千秋万代,而富贵荣华更是靠不住,法场里隔三差五也会有富贵脑袋被砍的,而他们被砍前是富贵人,他们的儿孙也是富贵儿孙,然而刀子一压,一切荣华富贵都不在,何况我们平头百姓,在乎什么贵贱啊,和睦团圆,平安过完此生就算有福。”
萧尧唇边勾起一抹冷意,二话不说,又将她抱着返回风月楼。
老鸨简直吓破了胆,这刚请走的瘟神怎的又折返了呀?
“你这楼里,可有新近弄来正在调教的小雏儿?”
老鸨的心蓦地一沉,只觉大难临头,正欲垂死挣扎狡辩几句。萧尧却不耐烦地堵住她:“本公子不是来找你麻烦,不许向我废言,赶紧领路!”
于是,得意见到了一个拼死挣扎的小姑娘,赤身仰躺在床上,最令她忍受不了的是,这位小姑娘四肢大张,以万分羞耻的姿势被四条从四支床柱拉过来的绳子绑住,正有一名男子坐在她身旁,用手亵渎她下体。见到老鸨,此名男子并不起身,手下动作也不停歇,无比自然地笑道:“兰阿嬷,正想同你商量再叫几人进来调教调教这死丫头…”
得意呼吸急促,正想挣扎下去,却被萧尧抱出了房间。
“放我下来!”她挣扎。
“你以为自己是佛还是菩萨?”一边问,一边冷血地将她抱离,根本不在乎那个小姑娘所受之辱。
“我是人!”得意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