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般磨蹭身子就好,可前日里回家之后,为了得个娃娃她请教了素素姨娘有关生娃娃的事宜,这才晓得,欢好这档子事,委实有些令人不自在的动静在里头。dingdiankanshu.com
“请娘子熄灯安歇吧。”韩算子翻了个身,对着墙没了声响。
得意呆呆地坐了良久。韩算子的觉很好,躺下便是睡了,而且他睡觉的教养也十分好,得意坐看他许久,他连发丝都很少动荡一下。这良久的功夫里,得意的心却是不十分平静,一会儿欣慰一会儿失望,一会儿又暗暗磨折,终于一个十分不光彩的注意浮上心头。
待那烛火烧尽,她磨磨蹭蹭抖着身子钻进了被窝。原来今夜月色十分的好,待过了些时辰,静悄悄的书房内明亮了许多。得意的双眼一刻也没合过,似是有一双针在眼睑下戳着。她这是死死地盯着夫君露在被外的裸露背影,“垂涎欲滴”之余又有些不够胆量。
早死早超生!
这个念头使得得意开始有了不惧生死的念头,凛然翻身坐起,决绝地往韩算子身上爬,不过刚触到他身上,他便醒了:“娘子,在干什么?”
得意这一惊吓却也不小,一个趔趄,往后栽了下去,这一栽便直接滚到了地板上。
韩算子好心肠,下床将她抱起:“娘子果然小得很,睡个觉还在打滚的年岁。为免再落床,娘子还是睡内侧。”
如此,得意欢喜了。
可,待二人都又躺下,韩算子依然没动静,脸朝外睡下。
得意又巴巴地躺了一会儿,又贼眉鼠眼地爬起,咬了咬牙,抖着手放到了夫君身上。韩算子这回没一下便醒来,得意胆子大了些,那条活动自如的腿也蹭到了他腿上,却,再次将人弄醒:“娘子,你又在做甚?”
得意心口噗噗跳个不停:“我,我——想出恭。”
韩算子又将她扶着,找了便盆给她。得意囧了又囧,愣是逼着自己恭出了点点。
夫妻二人再次躺好,韩算子接连被她吵醒,想是困极,又很快入睡。可怜了得意,胸中跑着一头鹿,噗通噗通不得安生,她这个人一根筋,难得这样好机会,这夜怎的也要与夫君将正经事办了。于是,又抬头爬起,这回,她瞄准了,一下爬上了他身上。
韩算子这下睡得忒沉,任她趴到了他身上,再笨拙地拱了拱身,将那条累赘的腿搬上来,他都没醒来。得意趴在他身上,一下便也傻眼了,进不会进,退不能退,真真是忧愁。
无事,便借着月光,模模糊糊中探究他的五官,没有一件是不合陈的,真是极好,极好的。
突然,“又要出恭?”韩算子冷不丁发问。
得意如被惊吓的小猫,这回没滚落,反而紧紧抓住他胳膊。待缓过来,真真是有些疲累了,“夫君,咱们…”[kanshu.com]
声音过低,韩算子没听清:“娘子说什么?”
得意咕哝:“咱们——欢个好吧!”她很有些气馁:“这一夜爬了再爬,爬得我十分辛苦。”
韩算子不觉闷笑,实则他也跟着她一夜没睡,便是她头次跌下床也是他故意使的坏。不知为何,韩算子觉得这一夜过的甚是欢乐,便是打从娘胎里出来至今,他也未曾觉得这般有趣过。
心情愉悦,便是感官也跟着愉悦,身上软软的一团子,让他不尽忆起了洞房那夜,氤氲水雾中的旖旎光景,心思也跟着氤氲了些些,然后他气恨起自个儿的身体,骚动不安甚是不争气。
得意动了动,韩算子的心也随之一动,何不顺水推舟——
萧尧曾经说过,算子的心动一下便能挤出一摊子的坏水。
韩算子心动的同时,身也动,这对怨偶终于配成了对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啾啾唧唧一番好时光,得意终于圆满了。
待齐齐入睡时,窝在男子热腾腾的怀内,在朦胧中得意害羞地想:除却腿伤犹痛,欢好这件事本身,委实,委实是件十分欢乐的事。
翌日一大早,韩算子便去了各家店内巡视。
得意昏昏沉沉地醒来,从窗子里望出去,窗外的一株梅树上真巧落了一头喜鹊。沐浴在晨光中,懒懒地站了一会儿,得意忽而心念一动,这是“喜上眉梢”,好兆头呐,莫不是,莫不是经过昨夜真的可以得个胖娃娃?
“她的笑容像极了头顶新出的日头。”萧尧夸得很有些傲然,似乎真将得意当成了自己的闺女。与他并肩的韩算子却是勉强一笑:“勉强,勉强。”
原来韩算子去了办正经事,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