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眼瞧着她相公,憨羞娇怯地笑着,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腻了过来:“请相公也暂时闭上眼睛!”
林白顺着她,闭目。突然,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直直扑入了怀中,他本能地圈住,手心贴上她的背。那手感,软咚咚、滑嫩嫩。他被烫了般,忙抽离了手,睁眼,看到了她头顶,一捧柔软的青丝,几丝调皮的发轻拂过他下颌,痒,若有似无的那么一丝荡漾。
此刻,她像只小猫,探出头对闹洞房的庄生说,“喏,只剩肚兜了,姑娘,请慢走。”
庄生本来对她无甚兴趣,再也不瞧上一眼径直离去。临了,跟林白交换个眼神——那几多内容,只有他们自己懂!
又酝酿什么孽呐?俩个黑心肝的。
“相公,欢个好就能生娃娃吧?”得意离开林白的怀抱,挺了挺身,聊的内容十分火辣,表情却像在说“相公,吃个饭肚子就不会饿了吧”那样轻松自然。
可,人家林白的心脏啊,咯噔了一下,她那红艳肚兜里藏着的东西,实在美妙!
不过,林白毕竟万花丛中过过的人,自是有一份镇定:“为何急着求欢?丈夫大体上都是喜欢自家的媳妇矜持一点。”林白莫名其妙了,莫名其妙了,干什么希望别人的新娘矜持?
得意咧嘴乐:“还不是我那老爹,如果我一日不能让他抱上大胖孙儿,他便一日不开怀。再说,为何要矜持?欢个好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得意暗想,相公真是个怪人,欢好不就是相公压到我身上,一起磨蹭身子吗?这么简单的事早做早了,难道他不困?快点磨完睡觉多好。
她自小没了娘,出嫁前老爹也没法跟大闺女讲这房事内容,她对欢好的概念只停留在一次无意的撞见,佃户阿华哥和他媳妇在床上叠到一起,互相摩擦,发出啾啾唧唧的声音。
摩擦…她懂不懂真正摩擦的是哪里?她当然不懂,只以为胸脯擦胸脯,腿擦腿,这简单!
林白采花无数,各色样的女人都应付过?不过还没遇见过得意这样的。你说她浪吧,她的眼神很纯真;你说她娇吧,她还很直接。这到底是怎样的女人么?
他没再继续逗玩下去,朋友妻不可欺这话他说时认真的。
看了看桌子上的交杯酒,庄生已将二人带过来的特别“贺礼”搅进了酒中。
咳,这贺礼是一包药。他说过,这药粉嘛,宜情,宜情!
他端过酒杯,“娘子,咱先把交杯酒喝了再入洞房吧。”
韩算子不会和这新娘喝交杯酒,这他们都知道,所以那交杯酒,刚才庄生随口就喝了,他也随手拿来玩了。
两人郑重其事地交着胳膊,得意诚诚恳恳地唤着“相公”,林白也望着她,闪闪烁烁的烛火下,彼此对望,唇,沾到了酒盏上,就要喝下去时,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正文 来的这位,才是你相公!
更新时间:2012-6-14 17:40:19 本章字数:2306
门口是青衫男子,月华清辉中,只见是个青竹般标致的身形。
得意只扫了一眼,不过嘴下没停,交杯酒呢,怎么也要喝完了再说。
她饮下了“掺了贺礼的交杯酒”;可一肚子坏水的林白却没。
来的人见眼下的景况,也不觉愣了一愣。
得意喝完了交杯酒,呛咳了一阵,小脸红扑扑,眼水灵灵,顺势偎到“相公”怀里,下意识里抱胸,将肚兜以上部位遮挡,略带恼意地问,“相公,这位也是来闹洞房的吗?
林白却推开她,起身,笑了笑,“来的这位,才是你相公!”
她憨痴憨痴地拿眼望着林白,好一会儿,面上逐渐黯淡,不哭不闹不谩骂,将目光静静转向真正的夫君,再也不看林白一眼。真正的新郎已脱了喜服,一身青衣出尘脱俗,倒不像个新郎。
的确,他连正眼也没瞧上一眼新娘,只是冷清地对林白说了句,“她府上的人跑去喜来客栈找她去了,咱这处戏也该上演了!”
林白吹了声口哨,戏谑:“我们帮你把戏本子改了改,你会发现这更有趣,还有——这个拿上。”
林白拿出精美的盒子,“此物是我与庄生精心准备的贺礼!”
韩算子接过,随手打开。当目光落到盒中的贺礼瞬间,瞳孔慢慢慢慢收缩…额上青筋一跳紧接一跳。
见情况不妙,林白脚底抹油便要溜掉,刚要跨过门槛,身后传来一声娇憨的声音迟疑地唤着,“相公?”听见她这么叫,林白脚下不觉微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