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从未见过的坚毅和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苏语冰固有技能甜言蜜语，唔，固有技能。

☆、古剑奇谭

一年后，扬州城外一处岛上多出无数建筑，美轮美奂，码头不远立一巨石，上书“七秀如意”。

“七秀坊”发帖邀请各方文人雅士，众人到来之后发现，七秀坊中聚集的都是才貌双全、智勇兼备的女子。

当天，七秀坊众人献艺，坊主苏语冰踏歌而舞，技惊四座，伴奏之人正是“琴秀”苏蓉蓉。

苏语冰舞罢，自称剑舞学自公孙大娘，公孙剑舞由此名动天下。

当今皇帝听闻七秀坊之名，传召坊主进京献艺，看完一舞，恳求苏语冰留在京中，被苏语冰以妹妹身体欠佳只能留在扬州静养为由拒绝，皇帝虽遗憾，却也未逼迫，发了圣旨昭告天下，不得在扬州七秀坊生事，而后着人将苏语冰送回扬州。

苏语冰回到七秀坊的时候，苏蓉蓉肩上停着一只白鸽，见到她来，苏蓉蓉露出了笑容。

苏语冰非常开心地扑上去抱住苏蓉蓉。

“蓉蓉，今后你想怎么弹琴想不弹琴都可以了!我们什么都不用怕了!”

苏蓉蓉慢慢地回抱苏语冰，过了会儿，软软地倒下，咳出血来。

苏语冰登时慌了，拿出九华玉露丸就往她嘴里塞，手上转着毛笔，握针、局针、清风垂露不断地用，却怎么也没法把苏蓉蓉的血条拉回来。

一个不可驱散的减益状态牢牢地固定在苏蓉蓉头上，清晰地预示了苏蓉蓉的死亡。

药也好、太素九针也好、输入内力也好……

苏语冰试遍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蓉蓉的生命值一直扣到零。

直到最后，苏蓉蓉都握着她的手，像是不愿松开。

苏语冰盯着怀中没有呼吸的身体，一言不发，手上毛笔依旧转动着。

锋针，无效。

锋针，无效。

锋针，无效……

蓝条全空，苏语冰再不能使用任何技能。

苏蓉蓉的身体已经完全冷了。

苍龙笔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可恶——!不是能够复活吗？!为什么不行？!”

几滴水滴落在地上，溅开了尘土。

当初，她为什么会向孙思邈学习太素九针？

孙思邈说：如若随我学医，选择立誓……

她跪在孙思邈面前，一字一字跟着念……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孙思邈问：你……可能遵守？

苏语冰痴痴地笑道：“我能啊，我能啊，但是为什么，太素九针却救不了我想救的人？!”

“离经易道，太素九针……悬壶济世……都是骗人的……救不了想救的人……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只有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苏语冰跪在地上，许久之后，捡起苍龙笔扔回包裹，默默地拿出了攻击用的笔“断鬼”，抱起苏蓉蓉的遗体，登上仙乐码头的船，行到江中，将苏蓉蓉的遗体放下，看着她一点一点沉入江中，泪流满面。

整个过程中，那只白鸽一直跟着苏语冰，啼声哀切。

七秀坊闭门谢客，日日传出哀戚的乐声，一月之后方始重新开放，然而再无琴秀恍若天籁的琴声，坊主苏语冰只愿跳舞，再不愿抚琴。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苏语冰全副心思都在“妹妹”身上，现在“妹妹”不在了，她竟然有种茫然的感觉。

每日跳着剑舞，回想起从前在万花谷时，总有那么多人可以切磋诸般技艺，那时候一心想着要去七秀坊看美女，现在看着她建的“七秀坊”中尽多美人，却……

啊，美人果然赏心悦目!

苏语冰收起双剑，从台上跳下来，落到“绮秀”温小小身边。

“妹妹这一手箜篌弹的真好。”

温小小婉然笑道：“姐姐的琴声更好听哩，什么时候再弹一曲？”

“……谢谢。”

苏语冰上前抱了温小小一下，笑道，“我知道你们都在想办法让我开心起来……抱歉让你们担心了。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