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摇头道:“我们为什么抢鬼飘堂的毒品?不是因为钱的关系,而是要拿那些东西与魏广凌做交换,让他放过那些女学生。”
刘剑冰听后,良久无语,好一会,他才喃喃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张少成道:“无忧社的宗旨是‘消人之忧,解人之愁’,见到有不平的地方,就要把它铲除,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予以帮助,而魏广凌为了一己之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也什么手段也都能用得出来,所以,无忧社和鬼飘堂开战,那是无法避免,早晚都要发生的事。”
刘剑冰表情苦涩,道:“说起来真惭愧,我虽然身在鬼飘堂,为魏广凌做事,但是却不知道他还过做这种事情。”
张少成看了一眼杜小凤,对刘剑冰笑道:“你不知道的,可能还多着呢!”
日子在平淡中度过,鬼飘堂并未因刘剑冰加入无忧社而有什么大的动作,或许,在魏广凌眼中,能为他赚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一周后。星期二,晚。
周二对于零度酒吧来说,是一周内客人最少的一天,偌大的酒吧内客人寥寥无几,清淡的音乐飘荡在耳旁,几乎让几位无所事事的服务生昏昏欲睡。数名穿着随意的青年坐在酒吧最里端,无精打采的喝酒玩扑克,时不时的抬头看眼进出的顾客。
坐在人群中央的一位青年皮肤较黑,整洁的寸头,脸上凸凹不平,长满麻子,相貌虽然丑陋,但周围的青年对他很是尊敬。
他就是吕杨所说的那个外号叫“刀仔”的青年。他低头看看手表,打个呵欠,嘟囔道:“都十一点多了,还是这么少的客人,我看今天的生意也就这样了。”他所说的生意,并非指酒吧的生意,而是他的毒品生意。
两旁的青年赔笑道:“是啊,刀仔哥,今天星期二,人最少嘛!”
刀仔叹了口气,道:“一会大家都散了吧,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众人听后乐了,纷纷点头称是。
这时候,大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看年纪,都不大,其中不少人还穿着浩阳的校服。
刀仔扫了一眼,轻咦了一声,向进来的那些人扬扬头,对两旁的青年道:“哎?那些不是浩阳高中的学生吗?!”
“没错,看校服应该是浩阳的!”一位青年疑道:“这些学生怎么这么晚还来酒吧,真是奇怪,他们平时很少来这里的。!”
“管他呢!”另有一位青年手指敲敲桌面,笑道:“刀仔哥,我看咱们今天的生意又有着落了。”
“嘿嘿……”刀仔闻言,低沉地笑了。
近来的这些人一共有七八号,占了两张桌子,一各个趾高气扬,刚坐下,便大喊道:“服务员?服务员?”
酒吧的服务生同时厌烦地皱皱眉头,相视一眼,其中一位最年轻的男服务生在周围“老人”的眼神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死气沉沉地问道:“你们要喝点什么?”
“靠!”一个身穿校服的学生斜靠着椅背,两脚搭在桌子上,骂道:“你他妈白痴啊?来酒吧当然是喝酒了,难道找你谈心啊?!”
服务生气得脸色煞白,斜眼望望刀仔等人坐的方向,压住怒火,并未发作,狠狠瞪了一眼说话的那位青年,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你们喝什么酒?”
青年一张马脸,小鼻子小眼,下面却一张狮子口,相貌可算够难看的,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气势凌人,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他颠着架在桌子上的两条长腿,斜歪脑袋,问道:“你这里最便宜的啤酒多少钱一瓶?”
服务生听完暗暗咬牙,恨不得给青年一脚,他冷冰冰道:“十元!”
“哦!”青年点下头,又老神在在地问道:“那最贵的啤酒呢?”
服务生心中嗤笑一声,不耐烦地说道:“一百二!”
“好!”青年打个指响,笑道:“先给我上二十瓶。”
扑!服务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看这学生也就十七八的模样,年岁不大,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二十瓶,那可是两千四百元钱啊!就连远处正侧耳偷听的刀仔等人也同是一愣,面露惊讶,忍不住向他们这个方向望过来。服务生站在原地没有动,满脸的嘲笑,鼻子一拧,哼了一声。
青年见他傻站在自己旁边,动也未动,语气不佳地问道:“你他妈的傻了,我让你去拿酒,你没听见吗?”
服务生忍无可忍,冷笑道:“我去拿酒可以,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