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堵心的感觉又来了,心口仿佛被利器划过,喘息声加粗。“是因为扈长蘅,所以不愿意忍受了是吗?”“你愿意这样想也未尝不可。”“姜佛桑!”萧元度一把扼上她的脖颈,眼中覆满阴霾。这纤细的脖颈,他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断送掉她的小命。“杀我?”姜佛桑轻咳一声,不慌不乱,唇角甚至仍带着笑,“现在,你舍得吗?”萧元度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眼神浸满痛苦、愤懑,似乎从未认识过她。将她带近了些,紧咬牙关,痛愤质问:“我的一颗心,在你眼里就那么贱?”“是。”姜佛桑臻首微昂,掷地有声,“一颗朝秦暮楚之心,贱如沟渠烂泥,你以为我会稀罕?换做平日我看都不会看一眼。信不信,我若在软玉楼挂牌,只要颜色尚在,似你这种真心,想要多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