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寒,喝杯热酒暖暖身子。”见他一径盯着自己,也辨不出究竟是何意,樊琼枝有些忐忑。抬手碰了碰面颊,羞怯道:“可是妾有何不妥?”萧元度没言声,支颐的手放下,接过酒樽,垂眸看着樽中酒,忽而扯了下嘴角。樊琼枝的心一点点提起,提到了嗓子眼。就见他举樽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那颗心荡悠悠又落回了原处。接下来闲聊着问了些近来是否很忙、是否劳累、何时年假之类的话,又连着斟了几樽递过去。萧元度不咸不淡应着,酒倒是如数喝了。樊琼枝一直留意着他,见瓯中酒去了一半,他的眼神也不复方才清明,面上不由浮出一丝欣喜来,大功既成的欣喜。倾身贴近他,头缓缓靠在他肩上,声柔如丝:“五公子,今夜留下可好?让妾伺候你……”见他默然不语,樊琼枝胆子愈发大了些,手缓缓抚上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