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的。”尤其那人一说话面部动作又大,前半截和后半截眉毛仿佛执戈挥矛打起来了一般,太有喜感,所以姜佛桑一看他就忍俊不禁。萧元度弄清原委,脸上好看了些。再一回想,好像确实如姜女所言,自己也跟着笑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敛容正色,“他再好笑你也不应当冲他笑。”姜佛桑眨了眨眼:“却是为何?”当然是因为——萧元度顿了顿,“易生事端。”她往那一站就能招蜂引蝶,再一笑还得了?姜佛桑却道:“生事也不怕。”“这会倒不怕了,我怎么记得有一回——”姜佛桑打断他翻旧账的行为,笑眼看他:“五兄就在跟前,所以不怕。”嘴角无意识一翘,紧跟着又压下去,脸上露出些懊恼来:“你非要如此称呼?”“不然,怎么称呼?”萧元度说不出那句“你当叫我夫主”,半晌憋出一句“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