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想起方才那个面生的门吏,问:“原先的门吏是夫主从巫雄带来的,怎会轻易为人收买?汤家许了他多少金?”仓房那个小吏也就罢了,左不过递些无关痛痒的消息出去。门吏把守着二堂到内院的门户,对她与萧元度的起居行程了若指掌,这里面若然出了内奸,实在是后患无穷。想必萧元度也是恨极了这种吃里扒外的行径,仓房小吏被斩断双手好歹留了口气,那个门吏却是被他一剑结果了性命。萧元度微哂,道:“并非黄白之物。”而是一座屋宅。却也不仅仅是屋宅,里面还住着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敌过了金银诱惑,却没能敌过美人计?”姜佛桑低低喟叹,“也不怪他如此了,温柔乡、英雄冢,这世上有几人敌的过。”萧元度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古怪。就见姜女慢抬眼眸朝他看来:“汤家好大的手笔,对个门吏就用上了美人计。其实又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直接送给夫主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