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休屠猛摇头:“不疼!公子打过我之后又把最贵的伤药给了我,不然疤痕更长,那就真娶不到——”后面吞了声。他能忍住,菖蒲却忍不住:“你跟随他最久,他也下得了这个狠心?可真够混账的。”“公子以前是很混账,主公都说他六亲不认、混账透顶,相比之下待我已经算好的了。”只不过远没有现在这样好而已。“那也是混账!”“是、是混账——”反正公子也听不着,又不想再惹菖蒲生气,休屠便一味点头附和。点着点着,脊背忽然窜起一阵冷意。脖颈缓慢转动,待看清身后果然站了个人,顿时吓得原地一个蹦跳:“公、公子?!”菖蒲也吓到了,她没想到自己一时忘情骂了五公子,就被他听了个正着。休屠硬着头皮将脸色发白的菖蒲挡在身后,闭眼挺胸,一副英勇赴死的神情:“公子,是,是属下……不关菖蒲的事!”萧元度瞧他这模样就想再给他一鞭子,果然男大也是不中留的。“她呢?”越过休屠问菖蒲。菖蒲瑟缩了一下,垂着头嗫嚅道,“后园。女君吩咐了不许——”萧元度已经折向后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