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的,肯为女君撑腰。”姜佛桑微摇头:“未必就是为我撑腰,翟氏损得毕竟是萧家的颜面。”都说同气连枝,这话不仅适用于兄弟姊妹之间,娣姒之间何尝不是如此。内里纵有再多矛盾不满,也不当闹到外人跟前去,让人看尽笑话,自己又能得甚么好处。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翟氏偏偏不懂。至于佟夫人,若非萧琥那通训斥,以她一贯脾性,想必又是高拿轻放。菖蒲终于明白女君方才为何不去了。“我若是去了,要不要为翟氏求情?求罢,我心里不乐意;若是不求,岂非显得我铁石心肠,全无娣姒之情?再者,翟氏若当着我的面挨训受罚,届时非但不会愧疚反思,反而会觉得是因我才出得丑,以她那针鼻似的心眼,小怨也要结成大仇了,以后岂非更要来扰我。”“所以女君称病,既避免被佟夫人拿来和稀泥,也是告诉佟夫人你的态度?”姜佛桑笑了笑,没说话。“女君!”良媪进来,正看到她拿着葛帕擦手,“女君这手——”良媪上前,将她双手握于掌心,翻来覆去细细瞧罢,顿觉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