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妾与程平不曾有任何接触,程平更未有过请托之举。”孙盛倒是来见过她。姜佛桑眼底没有半分心虚,只有一片坦荡,“妾只是为夫主着想。”“为我着想?”萧元度似笑非笑,“我倒要听听。”“往近了说,巫雄被经年盘剥,又经此震荡,接下来最要紧是维稳。有太多事亟待解决,多事之春,正是用人之时,巫雄固不缺人,一时间却又哪里找来这许多合适的顶上?“往远了说,居上位者,待下若过于苛刻,眼里容不下半粒泥沙,人人见疑、人人自危,长久下去谁还会真心追随效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夫主天纵英才,却也需要膀臂。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瑕疵,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稍抬抬手,小施一下恩惠……”萧元度唇角的弧度随着她的话渐渐消失,看着她的目光微有些复杂。片刻后收回,径自进了偏室。“夫主,”他进门之际,姜佛桑再次叫住他,“从范府抄没的那些银钱……”萧元度偏过头,没好气道:“自然是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