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交代?”萧元度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你从外祖不是要过寿了?”潘岳头疼:“他一年恨不得过八回,我可懒得——行行行,去!对外就说你跟我一道趁热闹去了。”以萧元度的脾性,能守这阵子城门已经够让人意外,半路撂挑子才是常态。萧琥想来也不会怀疑。“你可得抓紧,我总不能在从外祖家过年。”萧元度点了点头,漫不经心:“我心里有数。”“那——”潘岳贼兮兮觑他,“你屋里那妇人——”他已经猜出来了,萧五脸上这红印,十有八九是姜女的手笔。奇女子啊!萧元度哼了一声,倒也没了方才的怒气。抬手蹭了下左脸。就姜女那点手劲,跟挠痒痒似得。被打固然不爽,但凭这一巴掌,两下都能消停段时日。但愿她能好好发挥。“你成日泡在软玉楼,就不腻?找点正经事做。”萧元度顾左右而言他。潘岳顿时翻了个白眼:“不想说便不说,做什么学我阿父的做派?家里又不需我顶门立户,自有长兄他们,我能干什么。”萧元度从案下踹了他一脚:“只当帮我。”潘岳不甘不愿,磨叽了半天才算应下,“丑话说在前头,吃苦受罪的差事免谈!”萧元度意味深长一笑:“只管放心,是你最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