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掌不到的距离。他本就生的肩宽腿长,个头极高,这么近站着,更像是一座山,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姜佛桑垂眼,“夫主有事与妾说?”“有事,自然是有事的。”萧元度嗤笑,薄唇略微勾起,“你方才说夫妻一体,倒提醒了我,我好像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不若今晚补给你,咱们也做成那真夫妻,如何?”姜佛桑心底咯噔一声,宽袖中的手无意识绞紧,面上却现出几分羞色。“夫主稍待。”娇音萦萦说罢,款步姗姗向外走去。萧元度抱臂,眼底尽是玩味,等着看她的把戏。姜佛桑到了门口,手扶着门扇,对着漆黑的院落一角停顿了几息,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房门旋即被关上。萧元度眼皮一跳。姜佛桑已经重新回转:“请夫主展臂,妾为夫主宽衣。”萧元度没动。姜佛桑水眸轻抬,看了他一眼,脸颊愈红,像染了胭脂。她咬咬唇,迟疑着伸出双手,搭上他的双臂,慢慢往两边分开。在她的摆弄下,萧元度便成了双臂平举的姿态。而那双纤手已然伸向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