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裴迆?”堂姊当真已忘了裴迆?“阿姊仍是那句,无望之情,多思无益。”姜佛桑抿唇,“嫁去崇州是我眼下最好的选择,不然作为许氏前儿妇,你以为京陵还有我容身之处?”“眼下情形是不利于阿姊,但过个一两年,许氏再纳新妇,想来便不会……”“过个一两年?”姜佛桑摇头,“等风头过去,叔父叔母便会让我改嫁,届时来求娶的,想来不是鳏老就是病残。与其如此,不若我自择夫婿。”堂姊的话冷静且条理分明,姜佛茵一时无言。若果真如此,对姐妹二人来讲自然是双全之法。她只恐阿姊还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憋在心里,有苦自吞,有涩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