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如墨,认真到偏执而诡异。
“你还是不知道我对你的执念,”他轻轻啄吻她,低语,“我爱你,是真的病态且疯狂。”
秦茶沉默了会,然后低低地叹气。
“叔你好帅,”她蹭着他肩膀,“去给侄媳妇倒杯水来。”
秦茶凝视着长羲高削的背影,静静地笑了笑,千万种人和千万种爱情,长羲是她唯一的地老天荒。
窝在长羲怀里睡觉的时候,她闭着眼说,“对不起。”
长羲:“错在哪了?”
秦茶:“沉迷演戏不可自拔。”
长羲:“……错在哪了?”
秦茶:“沉迷输出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