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一张小脸板了起来:“不准越过这条线,听到没有?”
“线?”高景行面无表情。
“口误,是被子。听到没有?”
高景行嗤笑道:“幼稚。”
“……”
心眼真小,范湍湍想着,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到了自己的窝那边。
夜里很安静,窗外只有几声蛐蛐叫,连蝉鸣都是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