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带回我家。说好了九点来接人,却再没有等到。”
周郁舒想起当时的情形,又点了一支。
烟雾遮住了视线,记忆却尤为清晰。
凌晨的时候新闻就已经满天飞,她跟着妈妈一起把白新送到医院。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白新哭。
从那天之后,白新就开始慢慢变了。
“难怪她无法释怀。”
“火灾是意外,可意外中就不会发生点别的吗?不怪她怀疑,实在是白赵良太过心急,曼姨还在医院,白赵良就在打听地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