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

墨辰瞪陆暖一眼：“妈，咱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

“我是看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我才够温柔的。”陆暖有点不耐烦了。

墨辰见状，停顿片刻，放柔了语调：“是，你是我妈，你很温柔。”

觉笙满脸担心。

……

是夜。

墨辰站在楼顶的花园内，捣鼓他的草药，每一次到一个地方，他都喜欢种一些草药。

觉笙走过去帮他，就今天车内，他们两母子之间的不对劲的交流表示担心，也是想看看孩子的心里有没有受伤。

“舅舅，你不用担心，我比你更了解妈妈的病情。”孩子的声音很冷静。

觉笙心里觉得难受，主要是心疼孩子：“我们之前商量的是不带你过来，你为什么自己要过来呢？”

“我妈妈的情况，你在都没用，需要我。”墨辰将最后一颗种子种下去。又继续说道：“其实你们对妈妈过于保护，这是不对的。”

觉笙不说话。

墨辰起来洗手：“妈妈对我的态度才是最真实的，但是她不会伤害我，所以你没有必要担心。”

一个小孩子比他看得还要通透，承受着这么多，觉笙的心底就忍不住的心疼，想到顾靳琛，他又不得不问一个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

“那么，你对于你的父亲，又是怎么想的呢？”主动接近，真的不是为了要认这个亲？

“一个人，做了坏事，肯定要受到惩罚，没有人动手，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动手，不就最合适了吗？”

墨辰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他那一张稚嫩的小脸，有着跟顾靳琛媲美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