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平板，对白珺棠说：“不过下个星期我们出差，白总跟程小姐说了吗？”
白珺棠微微愣了愣，沉思了片刻说：“我等回去说。”
晚上下班之后，白珺棠坐在车里给程婉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下班了吗。
可这个时候程婉正在和常乐一起坐在小吃店里啃鸭脖，看到白珺棠电话时刚啃完手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