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活下来一家团聚,现在到了现在,你却要放弃吗?”
金玉娘本来就难看得吓人的脸色,竟又难看了些,“那,那我要如何?”她说,像是魂游一样转过头去,看向chuáng上搭着的喜服,“鸳鸯织就欲双飞,一针针,一线线,都是亲手绣起的相思。这样的衣服,这样的衣服……我一生穿一次就足够了,我不想为其他任何人穿上嫁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