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了一句。

在齐杉的印象里，方雪就是封悦的监视器，而且还是那种水货型，只要自己不爽，就喜欢各种添油加醋的告诉封悦谁谁谁今天怎么了或是在沈湛办公室呆了多长时间，然后自己就会接到封悦电话，有时候忙起来没接到迎来的就是大小姐的连环call，齐杉很无奈，自己也就是个替人打工的，什么愁什么怨摊上这么个盛着千年陈醋的坛子。

方雪一脸紧张，“沈总办公室里是不是还有人在？”

还有人？齐杉疑惑。

“早上沈总不是心情不好吗，我就叫封楠送文件进去给沈总去签，然后一直没看见她出来。”

封楠？突然想起沈湛刚刚进公司那会儿装修办公室让齐杉跟工程师说加的那个里间，所以那个里间现在是封楠那个有趣的小丫头在里面吗？那么那多出来那份饭就有解释了。齐杉一脸好心情的等着方雪的后文。

“这种事情当然得告诉封悦了，然后我发短信给封悦了。”

见齐杉一脸期待下文的模样，方雪直了直小身板，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要得到夸奖一样。

“继续说。”齐杉好兴致的靠在墙边，站这么久真累人啊。

“然后封悦来了，却没有发现封楠那个死丫头，然后沈总有事要忙封悦就走了，临走时候还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看着方雪自我膨胀，齐杉鄙夷，你确定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