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啊,”宁远叫苦不迭。
傅晚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宁特助用这句话忽悠我很多回了。”
“每次问你点什么事情你总说自己是个打工的,竟然是个打工的,那我今儿能把你开了吗?”
傅晚拖着下巴望着宁远,宁远简直就是叫苦不迭。
求救的目光望了眼沈淮安。
沈淮安仅仅是看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说。
宁远:.........他是必死无疑了咯?
替人打工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你在上面休息休息,”傅晚被沈淮安送上了顶楼。
“那你呢?”傅晚疑惑。
“我去楼下处理点事情。”
“我不能下去?”
“你下去之前是不是要先换件衣服?或者化个妆什么的?”
傅晚拉了拉身上的披肩,憋了憋嘴:“知道了。”
沈淮安摸了摸她的脸:“乖。”
傅晚这么要脸的一个人肯定是不会就这么下去的。
在c市就算了,大家都知道她的真面目也就没什么了。
在首都?
不行!!
女人的胜负欲让她不能就这么下去。
傅晚掏了条红色雪纺长裙套在身上,刚坐在梳妆台上准备开始化妆。
南姒电话就进来了。
“宝贝儿,傅清跟齐名订婚时间定下来了,”南姒震惊。
本来昨晚熬了夜,今天迷迷糊糊的起来上个厕所,没想到看到这个消息,人都清醒了。
“你在哪儿看到的?”
傅晚一边往脸上拍着水乳一边问。
“你爸公司发官博了,齐家也回应了。”
傅晚修长的指尖在脸上游走着:“那就没差了,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你怎么做到的?”
“我?”傅晚耸了耸肩,她可太清楚自己的段位了:“我可没这本事,沈淮安做到的。”
“牛逼,大佬就是大佬。”
“18号订婚宴,我现在超级想知道你后妈的嘴脸,一定相当精彩。”
“等着就是了,订婚宴上你也能见到,”傅晚现在没什么心情去管张仪了,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婚,是跑不了了。
“你在哪儿?怎么看着跟沈园不太像。”
“我在首都,沈氏集团顶楼沈淮安的公寓。”
南姒:...........“有钱人的生活都这么朴实无华的吗?”
“可能,”傅晚拿起眉笔开始画眉毛。
南姒看着她一笔一划的画着精致妆容。
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一会儿。
“你说你,要是靠这张脸来捞金多少男人为了撒金钱啊!”
“你这又是犯花痴了?”傅晚画好了眉毛,刚准备拿起口红,微信就响了,她拿起看了眼,勾了勾唇角:“你不是想看我后妈吗?”
“给你看。”
傅晚说着,一张图片就发过去了。
“这——张仪这是气的开始砸东西了?”
“看样子是的。”
傅家。
傅百川刚刚走,张仪就气的在屋子里大发雷霆。
她早上起来求了傅百川很久,可傅百川给她的回应始终是淡淡的,还责怪她没有教好傅清。
张仪现在已经不是用怒火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都是傅晚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 爸爸根本就不会那么坚定的让我跟齐家订婚,都是她。”
傅清在一旁气的痛声大哭。
“现在爸爸公司的信息已经发出去了,整个c市都知道我要跟齐名订婚了,妈,我现在怎么办啊?”
傅百川做事情向来一言九鼎。
在傅家也从来都是他说了算。
更何况,公司的信息都已经放出去了,她还有什么余地?
“你去找齐名,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只要他也不想订婚,你们俩就还有机会。”
“别哭了,快起来,”张仪将傅清从地上拉起来。
“你去化个妆,穿好看点去找齐名。”
傅清费尽心思打扮了一番, 尽管化了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哭肿的眼睛。
半小时后。
张仪找到了齐名实习的律所。
她提着爱马仕包包穿着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