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香槟倩影。
男男女女们端着杯子站在宴会厅中浅声交谈。
“听说这场宴会是傅老爷子精心安排的?”
“为什么?”有人不解。
“为大女儿傅晚觅良婿啊。”
“傅晚不是跟东澜董事长裴示白有一腿吗?”
“传闻而已,别瞎说。”
人群中有人小声提醒。
众人闭了嘴。
傅晚站在阳台上,看了眼手中的酒杯,柳眉逐渐皱在一起。
人群中的交谈声传到她的耳里。
她忍住身体的不适,推开阳台门出去,刚走两步,步伐有些踉跄。
“小姐,你还好吗?”
傅晚摆了摆手,没说话。
脸色寡白,唇瓣的血迹缓缓散开。
她走了两步远的时候,服务生还回头看了眼。
“姐姐,爸爸找你,”傅晚刚走两步,勉勉强强的站稳身子,便被横空出来的傅清拦住了去路。
“让开。”
“爸爸让我来找你的,”傅清看着傅晚的异样,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
“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傅晚的嗓音逐渐布满杀气。
本就因为隐忍猩红的眸子这会儿如同野狼似的。
“小姐,你还好吗?”
突然,她身后,一只咸猪爪子伸过来,摸得傅晚浑身一颤。
被人下药的傅晚此时就跟湖边的芦苇似的,风一吹就能要她的命
“啊————————,”惨叫声在走廊里响起,傅晚折着人的 手腕直接推到了墙壁上:“手不想要了,我成全你。”
“姐姐、姐姐。”
“滚一边去。”
傅晚转身向着卫生间去,站在镜子前捧起凉水洗了把脸,刚刚清醒一点,转身想出去时,一拉开门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尼古丁香味让她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先生一个人?”傅晚跟遇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情不自禁的就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先生——————,”男人身边的跟班儿开口想说什么。
却被人抬手打断。
“嗯、一个人,小姐需要什么?”
“需要帮忙,”傅晚仰着脖子开口。
“怎么帮?”
男人的话刚落地,傅晚的手就落在他的臂弯上。
妖媚的眸子跟地狱里的黑白无常似的,勾人魂魄。
“我被人下药了,送我去医院。”
沈淮安眉头轻佻,看了眼自己傅晚的手:“小姐这副模样确实不是像要去医院的样子?”
“你————————。”
唔————————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关上,傅晚被人摁在墙上。
随之而来的是侵略性的吻,和铺天盖地的晕眩。
男人温热的掌心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一寸寸地侵占她。
卫生间里,气氛暧昧。
傅晚是成年人,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但她不知道自己随便薅的这个人是谁。
............
“爸爸,姐姐说她先走了,”傅清走到傅百川跟前告诉他。
傅百川的眼神可谓是一瞬间就冷下来了,今天这场宴会就是为了傅晚准备的,她却先走了?
张仪见傅百川脸色难看,轻声宽慰他:“我刚刚看见晚晚往卫生间方向去了,要不要去看看?”
傅百川脸色难看至极,一想到傅晚一身反骨,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似的。
傅清见此,极其懂事开口:“要不,我去看看?”
“算了,”傅百川冷怒声响起,跨步向着卫生间去。
越是临近卫生间,张仪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精彩。
而傅清,似乎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掌心的汗,起了一层又一层。
她们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傅晚跟她向来没有交集,还没到言情那种姐妹之间弄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卫生间门口有人想推开门,却怎么都推不开。
“怎么了?”张仪端着首富太太的架子,温柔地开口询问。
那人回头:“门似乎坏了。”
“那————请酒店的人过来看看吧!”
毕竟是傅家的宴会,不好出任何差错。
卫生间内,傅晚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