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尴尬了,我也在短暂的失神后回过神来,用牙齿缝挤出话向樊松说道:“你说什么呢?”
樊松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是你让我帮你问问看她对你有没有感觉的嘛?”
“我他妈......有你这么问的吗?现在弄得这么尴尬了,你满意了吧?”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曲小艺歪着头与看着我和樊松。
樊松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没啥,就刚刚问你那事,你觉得......”
我没等他说完,就用力地拉了他一把,然后对曲小艺说道:“你别听他瞎说,他这人就这样。”
“胆小鬼!”樊松低声骂了我一句。
可曲小艺却没我想的那么尴尬,他大大方方的回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还要看他自己什么意思。”
樊松立马向我使眼神,还特意将我往曲小艺身边推了一把,可我是真的说不出口,哆嗦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自己的心声,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带着这种不确定去告诉一个人我喜欢她,那就是对人家的不尊重。
曲小艺也好似在等着我的回答,可我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说道:“行啦,别把气氛弄得那么尴尬,咱们回去吧。”
曲小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便先于我走出了办公室,而樊松却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真是无药可救!”
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我心里怎么想的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对于樊松来说,喜欢就可以上床,能不能在一起是两码事;而于我而言,我觉得那是一种罪过。
离开樊松的公司后,我和曲小艺走在回家的路上,气氛一直很怪,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就这么埋着头走在她后面,直到我的手机铃声在我口袋里响了起来。
是老板娘打来的,问我在哪,有点事和我说。
我便和老板娘约了个地方,挂了电话后,和曲小艺说了一声后便和她分开了。
在一家咖啡厅里,我和老板娘见了面,她告诉我,警方已经对火灾现场进行了勘察化验,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人为的了。
“你怀疑是黄子强设计的吗?”我问道。
“不好说,我刚从警察局回来,警察告诉我花样的结果里发现了汽油的成分,那明显是有人故意纵火,不过说是破案的难度比较大,因为现场的监控设备都被大火烧毁了,没有留下任何影响证据。”
“那可以调取当天霞光路段的监控看看啊!”
老板娘沉声道:“说是看了,也没有发现可疑的车辆和人物。”
我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这就说明,纵火的人对这里的路线特别熟悉,有意避开了所有监控,有可能还是网吧的常客。”
老板娘附和道:“对,警察也是这么说的,他们初步判断那个人应该是有过犯罪前科,在作案时很从容,作案手法很干净,并在事前精心设计了作案路线,而且很多应该留下的证据也不大火烧毁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出现千丝万缕的疑惑。
老板娘又说道:“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黄子强,但他没什么动机啊!我网吧开了这么久,他都没说什么,就算看不惯我,也不可能对网吧下手吧!再说了,他也有自知之明,要是真有人死亡,上面肯定重查,他躲不过的。”
我思虑了半晌,然后又向她问道:“那你想想看,会不会你得罪过什么人?”
“我能得罪什么人啊?要说仇人,黄子强的仇人应该多。”
我在一瞬间好似醍醐灌顶,忙说:“对,有可能就是黄子强的仇人。”
“就算是这样,那他直接去找黄子强啊!干嘛往我身上撒气?”
“就是因为他靠不近黄子强,也许他知道你和黄子强有矛盾,所以想以此办法来针对黄子强。你想想,这次火灾如果真的有人死亡,上面肯定会加大力度排查的,一旦排查起来,黄子强那些事还躲得过吗?”
我想不到比这个更为合理的解释了,但也有漏洞,如果是这样,那纵火的那个人又是怎么知道黄子强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呢?还是说他本身以前就是跟着黄子强的?也许是黄子强负了他所以才除此下策?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但估计很快就会结案了,因为黄子强他怕查,所以一定会动用关系阻止调查。”
我皱眉沉思着,半晌后说道:“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