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你爷爷我,赶紧来给我开门。”
“等一下!”樊松应了一声后,里面便没有声音了,隔了一小会儿里面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
大概三分钟,门就被打开了,樊松穿着一条大裤衩,明显还有汗流痕迹。
我上下瞄了他一眼,就说:“你可以啊!明知道我要来你还玩这出?”
“是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人家妹子就赖在我这里了。”
“那你他妈还叫我现在过来?”我突然有些火大。
樊松嘿嘿的笑着,递了支烟给我,说道:“我他妈哪儿知道这洋妞就赖在这里了?”
樊松正说时,一个金发女人从樊松卧室走出来。
我就这么和这金发女人对视着,我感到一丝尴尬,可她却对我笑了笑,然后用有些生涩的中午对樊松说道:“帅哥,你这里该打扫了,我不喜欢在脏兮兮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脏兮兮的那你还在这呆了这么久”樊松瞟了她一眼,调侃道。
金发女人耸了耸肩道:“虽然你这里脏,但是你给我的感觉还不错,下次你可以继续找我。”
金发女人说完就走,路过我身边时还特地向我做了个“飞吻”的手势,我赶忙转移视线。
金发女人走后,客厅里我和樊松面对面地坐着,他坐的茶几,我坐的沙发,茶几上还摆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蒂,看上去特别脏。
我吸了口烟,然后才对放松说道:“你小子可以呀!一天一个女人,吃得消吗?”
“谢兄这就是你不懂了,咱们还年轻该享受就得享受,以前在上海只守着一个女人,浪费了老子大把大把的青春时光,现在终于解放了,我不玩够都对不起我妈生我出来。”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歪理,我也不想和他继续扯这些有的没的,开门见山的对他说道:“两个小时之前,艾欣给我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