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好我录了音的。”她边说,边拿出手机打开一段录音,里面果然是我的鼾声。
我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我记得我真的不打鼾的,我问过许多和我一起住过的人,他们都说我不打鼾的。
“这鼾声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咯?”她摇着手中的手机,瑟的说。
我无奈的回道:“就算是我的嘛,那也是因为我睡在沙发上,我在家睡床上真的从不打鼾。”
“好啦,不解释那么多了,赶紧收拾下吃饭去吧,我快饿死了。”她说完,便穿上鞋子小跑到她隔壁的房间。
没一会儿就换上了她昨天穿的那一身衣服,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感觉自己和她已经没有了什么隔阂,什么玩笑话也说。
我打量着她的穿着,打趣的说:“你这是不是没穿裤子呀?”
“睁大你的眼睛看着,看看我穿没穿。”她边说,边很不淑女地掀起她T恤的衣角,露出那被T恤盖住的超短裤。
“可你这样真的像没穿一样,太让人遐想连篇了。”
“是吗?那你都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干嘛要告诉你。”
“你说不说!”她微微扬起头,用鼻孔瞪着我。
“就不说,你咬我呀!”我说完拔腿就跑,她就在后面追着我。
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儿时,我无意间惹到了一个女同学,然后女同学追着我满操场跑,其实不是我怕她,而是我谦让着她。
吃完早餐,我们就开车回了海州,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重庆这边的雾特别大,在高速路上差一点出事。
我一直开得很慢,回到海州刚好是中午十二点,本来想着和曲小艺一起吃个中午饭,可她好像没有这个意思,让我将她送到西苑地铁站就行了。
和曲小艺告别后,我将车开去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又开去洗车店洗好车后,才开去还给了樊松。
他硬拉着我去吃了顿他们公司的工作餐,虽然不是很好,但都非常营养,而且还有饭后甜点水果什么的。
樊松说没有他在上海时那么好,而我却觉得很好了,我做梦都想成为这栋大厦里的一员,那样我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白领了。
他不明白,他现在所讨厌的生活,正是我羡慕的生活。